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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来的那块儿往上是吊威亚带子勒出来的红印，上面有了淡淡的青紫。

“忍着点。”

莫修然眉峰皱着，“已经青了，需要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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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阳眼睫颤了颤，别开视线看向一边，好一会才道:“你涂吧。”

一副即将赴死，要任人宰割的小可怜模样。

可以看出来还是有些怕的，在他说完那句:忍着点，眼皮就控制不住地动了动。

莫修然不知怎么的，看着人乌泱泱地眼睫在颤，他的心也跟着颤了，像是被小猫的爪儿轻轻抓挠了下。

久久不能消弭，还残留着那点儿酥麻。

“我轻点。”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低哑了。

何嘉阳没看过去，从喉咙里软软哼出来一声。

莫修然指腹抹了药膏的那只手逐渐凑近了，轻轻触在了那块红痕上，顺着形状一点点往下抹过去。

药膏是微凉的，碰到刺痛的位置却不怎么疼，带着浅淡的痒。

何嘉阳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一点，舒了一口气，又立马听边上的人道:“要开始揉了。”

莫修然空出一只手按出了他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应当是为了防止他挣扎，下一刻另一只手就揉了上来，在上面用了点力道地打着圈儿。

青紫的地方积了一点淤血。

大腿根的软肉忍不住打颤，他是不怎么能耐疼的，被人这么按着又动弹不得，干脆就那么认命了。

何嘉阳皱了皱眉，牙齿咬着下唇，唇瓣受压的那处都开始没了血色，泛了白。

“唔……”

莫修然手上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

面前人眼尾都已经浮上粉了，薄薄地一层水雾在眼眶里打转。

莫修然又轻揉了几下就收了手，“换个边，后面还需要涂。”

何嘉阳稍微动雨水了动腿，吊威亚那处的皮肉像被人拉着扯开，火辣辣地疼。

废了一会劲才趴在了软皮椅子上，这会儿挺翘的半弧轮廓格外显眼。

他皮肤本来就白，偏上面又覆上带子绑过留下的红印，简直就像被人用绳子绑着狠狠欺负了一番。

莫修然看着那块眼底神色闪了闪，不留神涂出了地方，却没有着急把手收回来，出于私心般地又揉了几下。

对方很明显没有发觉，只觉得愈发痒了，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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