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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久睡而有些迟缓的脑子才开始慢慢活跃起来,他慢慢直起身子。
身下的床还残留着一些体温,深秋的冷空气穿透睡衣,让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枕边的手机适时响起《Flower Dance 》的电话铃声。
他睁着眼睛,脑中放空,双目涣散地盯着眼前墙壁上用来装饰的画。
等到电话“嘟”的一声,超时自动挂断,他才如梦初醒。
睡蒙了。
摸索着拿到手机,屏幕的亮度稍微有点刺眼,他眯了眯眼睛,还没认真看清,第二个电话接踵而至。
是许微微。
giao.
不想打工。
今天是周末。
One.
他正趴在桌子上,枕着一只胳膊,阳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睫毛好长,随着生理性的轻微震动,像是在振翅。
江舫言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在左方用余光看着他后脑柔软的短发,不自觉地带了温柔的笑意。
这个人怎么又这么快写完了竞赛作文……
那个人又动了动,似乎是嫌睡的不舒服,另一只手随手拿起草稿纸挡住右边窗口的阳光。
江舫言回了神,继续低头写自己的作文。
这次的作文题目很有意思:
我拿钥匙打开门,看见光温柔地落在我面前,连灰尘都是翩翩起舞的精灵。
稚楚说:“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光就有了形状。”
生活中还有那些细微的美好,等着你去发现呢?
江舫言按照自己在草稿纸上列出的大纲有条不紊地写完了作文。
还有十几分钟才能交卷。
他干脆也趴在桌子上,看着那个人,双眼不自觉盛满了温柔。
那个人写作文快,长的也很好看。
这是江舫言第二次近距离长时间看这个人。
第一次见面是高二开学第一天在体育组门口,对方当时怀里抱着一纸箱的军训服,眉毛轻挑,留着寸头,经过自己的时候还在跟身旁的朋友说着什么。
说什么江舫言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他眉眼凌厉而张扬,声音却意外地干净好听。
等江舫言心头一颤,回头去看他,他已经跟着朋友走远了。
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声控了。
而且,难得啊,还有男生会让自己觉得很好看。
之后,国庆举办的朗诵比赛。他作为学生会副主席,陪着老师在底下全程观看了他的朗诵。
他原来叫明秋白。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真是有缘。
当明秋白下台准备从后门回观众席的时候,江舫言悄悄起身向后排走,还没等到自己上前,对方就提前被几个妹子拦下,她们兴奋地小声叽叽喳喳:“小学弟你唱歌好好听啊!”
“小学弟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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