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铺子便更不值得一提了,反正她也早已将上辈子秦妩推出的布匹的颜s和花纹烂熟于心。
秦嘉妍的眼眸暗着,翻动着书页的手捏得死死的,只要抢先让外使看到自己的布匹就行了……
想着想着,她心中忽的有些庆幸刚重生时的小心谨慎——没有闹着将那块裴容亡母留下的蝶灵玉佩据为己有。
不然可能会引起更大的变故。
“以往之事不可强行改变,否则将牵一发而动全身。”
呼啸的风中,秦嘉妍又把这句话喃喃了一遍。
老天爷还真是厚待秦妩啊,她只是提早了回到帝都的时间,便一下子改了这么许多。
不过这次属实是她过于莽zuang了,秦嘉妍叹了ko气,下次出手必须准备万全,一击即中,直接把秦妩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不然后患无穷。
她的指甲狠狠掐进书页里却一无所觉,一双鹿眼在火光的映照下竟然染上了几分狠厉。
秦妩这个人啊,聪明是聪明,但是有一个最为致命的弱点——她太重q了。
所以对付她,秦家和裴容是两把用着再顺手不过的刀。
自以为占据着上风,掌握着所有的秦嘉妍被硫磺味的寒风吹拂着一宿没睡,而丝毫不知自己被人妒恨着的秦妩,在上好的绒被里、暖香中,睡到了r上三竿。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在大年初一睡得这么好,王静合是孔子弟子的后人,家里规矩大的很。
这三年里,哪一年的大年初一,她这个嫡女不是手忙脚乱地忙活一个晚上的。
就算把所有事q都办妥贴了,也会被王静合鸡蛋里挑骨头,然后罚她到门外去站规矩。
若是见她实在委屈不甘,便会等她所有的罚都受完之后,一脸“为她好”的将她拉到一边,语重心长。
“妩姐儿,可莫要生母亲的气!你在我这里多吃一分苦,以后出嫁了便在婆家少吃一份苦。母亲也都是为了你好!”
青橘回家陪父母过年,怕是要等到初三才能回来,她也只能自己拿着青黛给自己画眉。
看着铜镜里虽然清瘦但是j神好似比往常好多了的人,秦妩gocun笑了笑,睡得好又不chao劳,还不用时不时去房里站规矩,谁的j神能不好呢?
她画眉的技术没有青橘好,画不出温婉端庄的远山黛,便只能拿着青黛在自己的眉毛上随意描了几笔。
竟显出了几分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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