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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医生和骇客

上官临北有个哥哥叫上官图南，上官图南有个弟弟叫上官临北。

而此时端坐在第七精神病院里这个能背出圆周率前五百位的患者，没有医生能确定他是上官图南还是上官临北。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句话用来形容这对兄弟似乎毫不未过。

以下是一位心理医生与兄弟俩的对话。

“你是谁？”

“我是图南。”

“你是哥哥对吗？”

“不，我是弟弟，临北。”

“可你刚才还是图南。”

“对，刚刚是我哥哥图南。”

“你们经常这样角色随意切换吗？”

“不，小北只是离开了一会。”

“所以你现在是？”

“我是图南。”

“……也许我不该问你是谁。”

“你和其他医生一样明智”

……

“有人说你是天才，你觉得呢？”

“你们。”

“抱歉，有人说你们是天才，你们觉得呢？”

“还有人说我们是疯子，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们只是比较特别罢了。”

“你的意思是，疯子是特别的。”

“不，天才也是特别的。”

“你在录音吗？”

“是的。”

“对，我们是天才。”

……

“护士跟我说你们不肯睡觉。”

“我们睡过了。”

“什么时候？”

“刚刚，我不在的时候。”

“你们共用一个身体，你们的身体没有睡觉。”

“身体不是脑子控制的吗？我们的脑子睡觉了。”

“那我这样问吧，你们不睡觉的时候都在干嘛？”

“学习。”

“学什么？”

“别人为什么觉得我们是天才？”

“主治医生说你们可以背出圆周率的前五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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