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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线之后发现这些的乔曳不可抑制的愤怒了，他想找祁牧要人，却发现祁牧同样几天没有上线。

再次上线的时候，他就收到了“小白”去世的消息。

白笙再一次不告而别了。

得到结论的乔曳诡异的冷静了下来，在祁牧想要解释的眼神中直接下线了。

当众人一度怀疑乔曳会不会想不开的时候，乔曳又上线了，祁牧找到他说有关于小白的消息要告诉他，前提是他需要来首都星参加这次的庆典。

乔曳几乎没有犹豫的就接受了。

“小白他其实是人工智能npc。”祁牧双手捂住眼睛，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了面前的青年。

没有想象中的不可置信，乔曳突然嗤笑了一声，“是他让你和我说的吗？”

“我没有骗你，这是真的，我没有选择在网络上和你说这个，就是担心你不相信。”祁牧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芯片，“这个，你回去看了，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乔曳接过那个小小的芯片。

“是白笙的源数据，他让我删除的感情模块。”祁牧有头疼的用食指关节抵住眉心，“原本他是打算让我销毁的，但是我没舍得。”

“这是白笙？”乔曳捏着芯片的手紧了紧。

祁牧叹气：“是，但是他的时间永远停留在我们比赛结束的那天了，数据不能更新，也不能连接网络，你如果想要留住这个，就回家导入游戏仓，如果不想，就毁掉吧。”

“你明明舍不得，而且这个是很重要的研究成果吧。”乔曳沉默了一下，“但是我不会还给你了，我早就知道白笙的身份，但是我也知道，这个不是他。”

说完乔曳两只手的食指拇指分别捏在芯片的两边，用拇指的指甲向前用力一顶，在祁牧有些震惊的眼神中，将芯片掰成了两半。

“这就是小白，你明知道那是他！”祁牧似乎一瞬间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天知道他是觉得乔曳真心喜欢自己的崽，才愿意将这段源数据交出去的。

就算他嘴上说着这个可以销毁，但是看到芯片被掰断的一瞬间，他的心还是漏掉了一拍。

乔曳将芯片扔到地上：“这不是他，你说的对，他已经去世了，我怎么可能忍受别的人能接触到他……”

男人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在喃喃自语，祁牧没有听清，却仍然有些愤怒，他心里有种被人背叛了一般的感觉，“你走吧，白笙没有什么话让我带给你，他说你会理解的，我看你根本不能理解！他就如果不是真的心动了，怎么可能会逼着我毁灭他的数据！”

没错，祁牧在删除白笙数据之后想了很久才明白，白笙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提醒他不该对人工智能如此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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