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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吃的，是泡澡用的。”花司垣看出了女人的善意，解释了一声。

“泡澡？”汤袅一愣，自从这个世界上有了炼丹师之后，人们就很少依靠传统的医药，也放弃了所谓的药浴，因为一颗丹药就能解决的事情，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但是淬体这种事，若是返璞归真，不得不说是一种新思路。

“那有什么副作用吗？”汤袅好奇的接着询问。

花司垣如实相告：“泡完之后会肌肉酸痛吧。”

“这也叫副作用？”汤袅盯着花司垣手心里的瓶子，恨不得把那灵液再要来好好看看，迂回道：“一般的淬体丹药都只有八成的成功率，如果意外失败的话，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经脉堵塞，不知道您的这种方法，有失败的可能性吗？”

白笙听到了之后有些意外，对花司垣道：“和她不会失败，但是因个人体质而异，需要使用的疗程长短不一样，需要长期的泡澡。”

花司垣像个同声转播，将白笙说得话转述给面前的炼丹师，只见对方立刻改了之前那气氛的表情，小心翼翼道：“仙长，刚刚是我不识货，您看这个东西能让我拿到上面去检验一下吗？”

像是生怕花司垣不同意似的，汤袅立刻许诺好处：“这件拍品若是情况属实，拍卖行会为您作证药效，这会拍品的抽成，我们只要百分之二，您看可以吗？”

“你能做主？”花司垣的声音淡淡传来。

“当然。”汤袅勾唇一笑，若是她将这个灵液解析速出来，再拿到丹器塔去，她能给拍卖行争取的利益可比这百分之三的抽成多得多。

再说了，她好歹也是个关系户。

安分守己两三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任性一下吗？

黑袍人点头之后，汤袅立刻从外面叫了接待的少女给对方添茶倒水，自己从房间隐藏在书柜侧面的小门退了出去。

“师父，我炼制的灵液真的不会被他们破解吗？”花司垣有些担忧，这会不会影响他的拍卖价格。

白笙闲卧在竹管中，手里磕着花司垣从御膳房顺出来的一包瓜子，道：“肯定会破解出来，不过需要一点时间而已，待会卖个好，把药方卖了吧。”

“为什么呀？”花司垣呆呆反问，“这样我们不是很亏？”

“眼光放长远一点，区区一个淬体灵液而已，你还当个宝贝？人家留一点迟早能实验出药方，到时候可就不值钱了，不如趁现在卖点钱，给你自己买个小丹炉。”白笙一边嚼着瓜子仁，一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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