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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轻,偏教满屋子的人都听得分明。
滟九还有没有没良心是不得而知了。林墨此言一出,气得他一张脸又白又红,瞬间暴怒而起,起掌一翻,方才还在那少年手中的焚喑已飞至他怀内。
指一捻一挑,琵琶声携带内力直击向林墨面上。
这打人便罢竟还打脸,林墨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滟九抱着焚喑气势汹汹地杀过来,他却两手空空,一没爱刀在身,二没季朝云在旁。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林墨当机立断,并不硬拼,转身在屋内上蹿下跳地躲避滟九的杀招,一路撞翻无数桌椅器皿文玩薰炉屏风帐幔等等,将屋内的莺莺燕燕唬得落荒而逃。
滟九气到磨牙:“林!砚!之!”
林墨回身,见滟九一脸凶相,立刻嚷嚷:“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然后朝滟九推翻一个博古架。
焚喑弦动,可怜那博古架与上头的玩器珍宝顿成碎片。滟九避开飞溅的残渣烟尘,眼角的余光瞥见那胜玉与莳芳护着其余人等作鸟兽散状,倒也罢了;唯有那周未竟老神在在地退出门外去,此时正对着屋内探头探脑。
他登时怒上加怒,口不择言:“死瞎子你——”
周未倒是十分从容冷静,对曰:“城主,你叫属下也是无用,属下是一心从文的。”
他大约是真的不惯杀伐,身上一件武器都没有。
不止如此,他还对着滟九好言相劝:“方才屋内如此大的声响,还望城主好自珍重,宜智取,莫动怒,这里间千金散尽,可未必再来——”
寥寥数语直将滟九气到脸孔发青,暴怒打断他的发言:“谁让你这时候掉书袋了?你娘的死瞎子——”
他那架势,大有弃林墨而先将周未切成八段的意思。
周未丝毫不惧。
林墨惦记着陆不洵与季宁乐,眼见善取不得,趁这间隙脚底抹油,自屋内蹿出。
那看守的牛头马面竟也已经跑了,季宁乐也不知怎地已经松了绑,正以左手持剑挑断陆不洵与那一旁少年身上的绳索。
林墨大喜过望,心叹这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出息,忙招呼道:“你们几个!跑跑跑!”
却见陆不洵挣扎着要站起来,竟是又倒了下去。他懊恼极了,见季宁乐伸出来手要扶,忙道:“快别管我,你们走!”
林墨这才发现他似是双脚受了伤。不止如此,那季宁乐的右肩上似乎也有伤,所以改以左手持剑,并不利落;另外那一个少年倒似全身周全,但看起来又不像有多么高深能为。
此时滟九已经追了出来。见势不妙,林墨忙道:“你们走,我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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