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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光渐落,路前方起了薄雾,路越行越偏僻,车夫却一改之前的从容,驾驶车马渐渐疾驰了起来,那速度快极,早已不是人间马车所能行。
越往前,越见薄雾转浓,林墨与季朝云亦发谨慎,紧追不舍,只怕一个大意便跟丢。
眼见着竟连无人的亭所及村落都已经过,又往东行数里,就连林墨都略觉疲惫,马车终于在一座宅院前停了下来。
这宅院不小,半数隐在有些奇怪的雾霭中,那漏出来的部分,一眼可见年久失修,荒芜破败,看上去并不像是有人居住。
陆琮在门前下了马车,径自推门而入,那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破烂得像是立刻就要倒下。
林墨欲要再往前一些,季朝云伸手拦住。
“怎么?”
季朝云摇头,道:“说不清,这里有些古怪。”
此地委实偏僻,除了这座像是凭空安插在此的宅院,再无其他;此类荒废的大宅内有些的邪祟异状,十分平常,如今季朝云仔细观察,只觉这宅院的院墙高耸,却不见任何邪障气氛。
但不知道为何,季朝云却更觉不安。
林墨笑了,一个反手拉住季朝云的胳膊,拖着他向前行:“我知道,不过再怪也不能怪过我去是不是——”
他说的倒在理,季朝云展眉道:“小心为上。”
当机立断,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那宅院,季朝云掠过那车夫身侧,指尖凝气,划定身云符入体,他便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二人不从正门入内,却是越上院墙,暂且蹲下身不动。
只见这宅院五进,甚有里外;院中漆黑,唯有正中一间厅室有些光亮。林墨不知道何时揪了一片树叶暗藏于掌内,此刻摊开手心,轻轻一吹,那树叶带着一点黑气,翩转落入庭院。
并无什么结界铺张。
季朝云低声道:“走!”
林墨却忍不住撇嘴,悄声道:“某些人居然说自己不会做贼!”据他看来,季朝云明明很熟练啊?这定身符,别说是这个车夫了,连他都着过道。
之前对付他的还用的是纸符,这回奢侈了,不吝内力,竟是作就云符。
这云符无有实体,凝修道者圣灵之气而成,可正是平阳季氏仙门不外传之秘术。
季朝云面无表情,回道:“好说,专治各种不服。”
林墨磨牙。
季朝云低声斥道:“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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