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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一起爬墙吗?
被夜色浸染的校园格外静谧和谐。
林荫小道,暖黄路灯下,银杏叶落了满地,而一排排挺拔矗立的银杏树林深处,防护栏下蹲着个小小身影。
“好险啊…”
白荠拍了拍自己砰砰狂跳的小心肝,在心里喃喃道。
他蹲在幽暗得防护栏下,借着草丛和银杏林的掩护,左躲右闪,还不容易才躲过了黄主任手机挥舞的手电光。
这个黄主任也太狡猾了,上次他和凌天一翻出去的围墙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铺满了啤酒瓶碎片,看来只能从这边出去了。
白荠打定主意今晚出去看看中午在小卖部门口看到的那起案件是怎么回事。
中看新闻里爆出来的那张照片,除了死者腹部鼓起异常鼓包外,他还注意到盖着死者的白布上方,也就差不多是死者喉间的位置,有一条细小血痕,白布血迹斑驳,如果不仔细看,一定会粗心的以为那是溅上去的血渍。
白荠觉得那血痕红中透黑,周围还微微泛紫,说不出的邪性,有些像他在昆仑山上听师傅讲过的一种鬼怪留下的标记,名“血饵”,但是相机像素有限,白荠不能确定它真的是“血饵”,所以,想趁着天黑去受害人家里看看,反正那地方离学校也没多远。
如果真的是灵异事件,警方那边就不好查了,“血饵”是一种古老的鬼怪“产鬼”留下的标记,一般都是由难产而死的女人怨气不散,化为产鬼,而产鬼就是通过血饵标记进入产妇肚子里,随着孕期的增加,产鬼会把妇人肚子里的孩子吃了,然后自己在妇人肚子里吸取天地灵气,最后形态大到直接把妇人的肚子撑爆,而它破体而出后等自己消化完了精气,又会找上其他宿主,再次标记。
这种邪恶有难缠的东西,被标记后的妇人大多都难以幸免,可产鬼一般是不会乱标记人的,这种鬼虽然做事儿歹毒残忍,但其实它特别胆小,除非…有人用特殊方法献祭,把他请出来,不然也只会在哪个深山老林、古墓坟头里呆着。
思来想去,白荠还是觉得应该过去看看,这种事儿,遇上了他在合适不过了,产鬼,白荠以前下山做闲召的时候没遇见过,所以他这次就多带了些东西。
白荠把略显沉重的书包反过来背在怀了,双手然后抓上铁护栏,双脚也灵活的借力上攀,准备一鼓作气翻过去。
“咔嚓—”
随着手机摄像头发出的机械声,闪光灯亮起,白荠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瞪大眼睛,着急忙慌回头去看,心道:我去!不会吧,这地方这么隐蔽都会被逮着…自己难道这么点儿背?
他回头的瞬间,闪光灯有亮了一下,白荠被晃的微眯了下眼睛,一时居然看不清来人是谁。
“好啊,白小道长,大晚上爬墙可被我逮着了吧…”
白荠眼揉了揉眼睛:“班…班长?”
凌天一斜靠在银杏树干,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插着裤兜,黑色压舌帽挡住小半张脸,操场的微弱只能模糊看到细挺的鼻梁,削尖的下巴上微卷起的薄唇,黑书包单臂挂着,一身白绿色校服在昏暗的角落里格外引人注目。
白荠手忙脚乱的从护栏上退下来,然后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呼在凌天一脑门儿上。把他的黑色鸭舌帽整个儿打的往下直直扣在凌天一脸上。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你!”
“大晚上的你开闪光灯?生怕黄主任抓不住我吗!”
白荠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勾着凌天一的脖子把人往更深的草丛里拖着蹲下,然后把他手机抢过来关了机。
凌天一看白荠跟做贼似的四处张望,心里不由觉得好笑,不过一想到白荠又丢下来自己出去,凌天一就笑不出来,他把脑子扶正,然后有些严肃道:
“我要去告发你…”
白荠身子一僵,他当然知道凌天一不是说真的,不就是因为自己又不捎上他所以装模作样赌气了嘛,白荠摇摇头,随即转身抬手把凌天一的帽子扶正,略带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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