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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厉知远树敌万千，遭遇破产

这个一旦开创的话，孙馆长的脑子转不过弯来。

路瑶说：“艺术与商业就是双赢啊，何乐而不为，艺术不该只属于少数人的东西，大家都有欣赏美的权利。”

“这不就是营销吗？”孙馆长说，心里面还是有抵触的。

路瑶还是那句话：“欣赏艺术不需要钱，创造艺术的艺术家却需要填饱肚子！”

艺术不是自嗨！而是一种传递美的工具！

路瑶说：“艺术被创造出来，再被大众认可，是不是很有挑战力的事，如果只是把艺术归咎于少数人才能够欣赏的东西，那就是利己精致主义一厢情愿的想法。”

也许，人的取向会被大众带偏，不过依然能被真正的美折服。

孙馆长觉得路瑶这种见底很有商业价值：“可以，你能出一份企划书吗？”

路瑶早着手在做，顺道将纲要递给了孙馆长。

孙馆长佩服地望着她，难怪年纪轻轻能成为总裁特助呢？！

他满口称赞：“路瑶，你太厉害啦，果然这个世界还是要靠年轻人去运转啊，我这样的老人，完全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固守一方，不知进取。”

“这才不是呢，孙馆长谦虚了，鉴赏画作，没有人能比得上您，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罢了。”路瑶临走之前又问了一下提成问题。

孙馆长说：“你是不是经济有困难啊，要是你想借钱，开口就好，我有点积蓄。”

“不是不是！”路瑶摇头，婉拒了孙馆长的好意。

她只是想要在有限的时间里面，用金钱还了厉知远的人情。

下午去总部上班，厉知远今天没来，费楚义来找她，并且给她介绍了合适的律师。

费楚义笑着说：“陆律师可是我们江州最牛逼的离婚律师呢，嫂子，你得快点离婚，再加把劲！确定关系，这样我就放心了。”

路瑶感觉挺不好意思，“你别开我玩笑，我们不合适。”

“我看挺合适的，你是不知道我哥。他几乎对女人不感兴趣，我曾经怀疑他是gay，或者……精神病。”费楚义总觉得厉知远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只有与路瑶接触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点点烟火气。

为什么？

费楚义笑道：“他竟然会对你生气，多新鲜的事啊！”

“噗——”路瑶又增加了奇怪的知识，“是人不都会生气吗？”

“那你一定是不了解小远哥，他在你眼里是个正常人吗？”

费楚义原来也有超级八卦的一面。

总而言之，厉知远是他们圈子里面公认的天才，很小的时候就展现了非凡的天赋，被美国大学破格录取，他不去在家里面悠闲过日子，最讨厌愚蠢又努力的人。

路瑶自动带入了“愚蠢又努力”的角色中去。

费楚义说：“我也以为你是这类人，不过，这一次，我们都看走眼了，我看走眼是理所应当，他看走眼，你就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

“这是好事吗？”

“天啊！要知道一个女人要引起他的兴趣多难啊！要知道简悦儿都是靠孩子……”费楚义说了什么话，瞪圆了眼睛。

路瑶心惊不已：“厉知远有孩子？”

费楚义尴尬地笑了笑：“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啦，当我没说，我反正听说他是被算计了，蓝色海洋号事件，知道吧，他就是在那里被算计的。孩子有没有生下来呢，具体情况，你还是得问他。当我没说！”

路瑶手轻轻颤抖着，脸色相当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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