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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那位丁夫人认为,我要是有了智能手机,本人就可能不智能了,于是人人都能扫一扫,只有我还付现金。
“程少爷”当即冷脸:“你是想算旧账吗?”
我心虚地立刻闭上嘴。
以前有次我和程嵘一起回家,我兴致上来想自己骑车,就让程嵘帮我刷了共享单车,结果到家之后忘记上锁,导致产生费用超过两百块巨款,从此让程嵘抓住了我的痛脚,每次一提这事,我就哑口无言。
“给你两个选择:一坐上来,二自己走回去!”程嵘单脚撑地,他一手扶着龙头,歪着脖子看我,语气冷冷地说。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但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成本,本白沙洲老大只能嘀咕两句作罢。
我抱着书包,坐到山地车的前杠上。但一跳上去,我又觉得自己的面子还是得护着,于是扭过头,对程嵘理直气壮地反击说:“今天可是你得罪了我!是我大人有大量接受你的道歉不再追究,你还这么凶?”
程嵘把左手搭在车把上,对我的话完全不回应,动作间他的整个胸膛撞过来,差点把我鼻子磕坏了。
我捂着鼻子大叫:“喂——”
程嵘看都没看我一眼,蹬一脚,直接骑车上了路,嘴里还埋怨着:“你把脑袋低一点,挡着我怎么看路?”
我反应慢了一点,没及时转过头,感觉他那尖下巴戳到我脑袋上了,我马上缩成一团避开:“程校草,你也太霸道了吧,小心我在学校揭穿你的真面目!”
对此,程校草说:“随你。”
看他这副在学校高冷,私底下嚣张跋扈的两面性格,我只能在心里一万零一次感叹:程嵘这样的人在我们白沙洲本来应该会一天被打三顿才对,如果不是我这个老大护着他……啧啧啧!
我愤愤地盯着他手指头,想起他刚来白沙洲的时候还是软乎漂亮,但死活不讲话的乖娃娃,只觉往事不堪回首。
那时他才六岁,听我妈说他爹妈把他养在深圳但没时间照顾,年龄太小又不会跟人沟通,结果被保姆折腾得遍体鳞伤、不成人样。程爷爷得知后,就将他接回白沙洲照顾,而他那对事业心重的父母就真的再没管过他。
我那时还不认识程嵘,也不知道我妈说的那个小可怜长得这么好看。当漂亮娃娃拽着我的风筝不撒手时,因为他那张脸,我最后没下手打他,就轻轻推一把,结果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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