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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跟前,她才继续跟温渺斗嘴,原因是她不准温渺叫她小公主——这是张晚晴的黑历史。
童年时她为了躲避练琴离家出走,被捧着烤红薯的我救了。我问她怎么称呼,她对着我的烤红薯垂涎三尺,趾高气扬地说:“你得叫我小公主!”
我当时纳闷,公主怎么还稀罕我的烤红薯。
温渺是铁了心造反,不仅抗旨,还嬉皮笑脸地喊:“慢吞吞公主,张小公主,公主殿下——”
气得张晚晴扔了车,追着温渺打。
我便顺手牵羊,直接骑了张晚晴的单车就跑。
“丁小澄,不是这样的!”张晚晴发觉了,站在大马路上喊,我停下来,听她分配,“你去跟程嵘说,要他载你。”
“为什么?”
“就两辆车,程嵘载你,温渺就能载我,懂不?”张晚晴看着我的眼神仿佛看一块榆木疙瘩。
我对这样的分配有点不满,对张晚晴那种看榆木疙瘩的眼神更不满,踩着单车一脚蹬出老远:“我不要人带,我自己骑!”
张晚晴有点气。
我没往心里去,踩着单车拐来拐去,嘴里还嘚瑟地说:“我管你们怎么分配,我反正要自己骑。大不了,程嵘走过去呗!”
程嵘出手时动作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从车上拽下来。
“会摔……”动作太突然,吓得我叫嚷。
“不会!”
他说不会的同时顺势把我接住了,我摸了摸被他胸膛撞扁的鼻子,心里愤愤骂人。
我保证我只是在心里骂,程校草脑袋一歪,眼睛眯起,自上而下打量我,气势有点足,问:“刚刚跟我保证什么来着?”
我还没联想起什么,就听他说——
“还想不想跟我一起读东雅了?”
我点点头,莫名其妙被他托着腰,安放在车后座上。他扯扯我的头发,做结案陈词:“那你就老实点!”
程嵘载着我,回头看了一言不发二人组一眼,脚一蹬就骑走了。我坐在车后座上思考一个问题,明明是我先说我想读东雅,程嵘才决定继续读东雅的吧?怎么像是我死乞白赖非要跟他读一个学校一样?
欠教训。
我手往他腰肢那块掐,他浑身一抖,单车不受控制地走成S形。
“别闹!”程嵘气恼,“会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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