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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程嵘端着半边西瓜,眼神冷冷,问:“你怎么还不去训练?”
“哎,怎么了,嫌我碍事了?”
西瓜被程嵘搁在茶几上,我立马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坐在地毯上,毫无姿态可言地吃了起来,边吃边关心温渺:“对啊,你们训练不是连过年都没几天休息吗?都中考完了,怎么还不见你去训练?”
“哧”一声,温渺拉开可乐拉环,嗔怪道:“我好心好意来接你回家,来给你当‘挑山工’,你怎么一点不记我的好?一会儿行李你自己扛!”
我扔了勺子,一脸谄媚地讨好有车一族,还没开口,程嵘脸臭臭地打断:“我送你回去。”
“真的?”我在长白软毛的地毯上跪坐起,凑到程嵘跟前,“你也回洲上吗?”
中考的第二天,据我妈说洪水已经退到公路边了,只是到处是洪水卷来的黄泥,需要清扫,房屋被大雨浸泡太久,也需要检查修葺。但程爷爷反倒吩咐人把大房子里的东西拿来,像是要在复式楼常住的模样。
“不回。”程嵘盘腿坐在茶几旁,眼睛垂着不肯跟我对视,“爷爷有挺多战友住这个小区,他可能想多住几天吧,也可能……”
温渺十分欠揍地嗤笑:“那你还送来送去?不嫌累得慌?”
“不回去啊……”说不好是怎样,我心里有种怅然若失。以前的寒暑假,张晚晴和温渺都会离开一段时间,或者去训练、学琴,或者回老家,只有程嵘哪儿也不去,跟我在洲上找乐子。
“那没人跟我玩了啊!”我拉住程嵘的衣袖,短袖被我扯变形,“你跟爷爷商量商量,回去住呗?要不,你自己回家住,每天上我们家吃饭也行……”
温渺一脸不甘心地拿脚捅我:“我难道没跟你玩吗?我还陪你来拿行李!”
“放屁,你难道不是想来看看程嵘家吗?”
一言不合,两相开打,我倒在程嵘身边,拿脚踢温渺,情况一度混乱,就在这时候,“啪嗒”一声,复式楼的双开防盗门开了——从外往里打开。
“程爷爷……”
进来的是一对中年男女,男人西装革履,女人穿着套裙,臂弯里挎着爱马仕宝贝。两人开门进来时有些惊讶,仿佛没料到屋里有人。
我们仨也愣住了,没料到开门进来的是不认识的人。
“你们……”女人率先开口,似乎对我们的存在感到困扰。
我迅速调整姿势站起来,试探着问:“你们是程家叔叔阿姨吗?我们是程嵘的同学,也是他在白沙洲上的邻居。”
温渺也跟着站起来,可乐罐被他捏了捏,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继续端着。
女人怔了怔,捋一下头发,开口道:“啊,这样……”然后又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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