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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传来江晨的道歉声,还有关门的声音。
然后江晨压着嗓音跟我讲:「程落你闹够了没有,昨天随便跟个野男人走了,我都没和你计较,你还闹什么?」
「若兮刚回国,她在国外受了很多委屈,已经够可怜了,你能不能别再她心口捅刀子?!」
我听着忍不住气笑了,「她受的委屈是够大的,大到她爹妈都不管她,只能异地他乡找你这个前男友照顾她!」
「程落,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阴阳怪气?
「江晨,你既然觉得我说话阴阳怪气,以后你大可不必跟我讲话,反正我们已经默认分手了,你爱让她住隔壁就住隔壁,爱让她睡你旁边就睡旁边,跟我没关系,也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以来,江晨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激怒我,我本是个心量很大的人,但此刻我有种想和江晨撕扯的冲动。
只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我现在听到江晨的名字就有种厌恶感和疲倦感,我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一点瓜葛了。
讲完,我不等他讲话,就按掉了电话。
但没多久,江晨的电话却又打了进来。
我挂断,他就又打来,一遍又一遍,仿佛三年前我犯贱的时候。
我以为他打来,是因为我说了分手,可他问的第一句却是——
「程落,我的衣服呢?」
「丢了。」
我昨晚在收拾自己行礼的时候,把三年来我给他买的衣服,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因为我有点精神洁癖,况且我也不亏心,三年里他没送过我一件礼物,搬进他的房子,我却付了一半房租,我丢自己买的东西,心安理得。
「你是不是有病啊!」江晨冲我骂道。
「我丢的只是我买的衣服,你衣柜里那么多衣服不穿,为什么非要穿我买的衣服?你穿着我买的衣服抱别的女人,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原本还想说,让他把身上穿了三天的那件衬衣也丢了,但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他骂了句「神经病」,就摁了电话。
7
挂了电话,我发现宁梓玲正用沾着牙膏沫的脸看着我,眼神中仿若带着悲悯。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可怜。」
宁梓玲转身去了洗手间吐牙膏沫,一边漱口一边嘟囔着,「谁觉得你可怜了?我是觉得你丫不容易,终于看开了。」
「程落,听过一句话吗?哪怕白天鹅被癞蛤蟆骗了,但白天鹅还是白天鹅。」
原本我一点也不想哭的心情,突然被她弄红了眼眶,「宁梓玲,你跟你弟简直一个一个脾气!」
「那倒不是,宁梓凡没我脾气炸。那小子从小被我欺负惯了,没脾气,落落,不是我说你,找男人就得找宁梓凡那样的,逆来顺受的,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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