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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瑞天紧锁着眉心,死死咬住嘴角,却愣是连一句闷哼声都没有放出来,哪怕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疼到快断掉了。
但他很庆幸砸到的只是自己的肩膀,不然就这冲击力直接砸到头上,可不得当场咽气。
看着眼前鲜血像溪水一样从沈瑞天肩膀源源不断流淌下来,林诺睁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恐。
“沈瑞天……你……”林诺抬头望向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沈瑞天嘴角就咬出血来了,疼得眉头根本舒展不开,但他却还是冲林诺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你怎么样?有哪里受伤吗?”
林诺张着嘴却没法发出声音,只听话地冲他摇了下头。什么受伤,脸颊被血烫到算吗?
沈瑞天这才松开他,然后用左手抱住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并且已经短暂失去知觉的右手,虽然因为砸到了神经没有了最开始那尖锐的疼痛,但是这种连着骨头都一起麻木的感觉,也极其不好受,离开林诺身上后,他几乎是要整个人蹲到地上去。
但沈瑞天顾不上肩膀的伤,撑住站好后,就立马望向了头顶天台的方向,他原本带笑的温柔眼神,在视线移开林诺身上的瞬间变得冰冷狠厉。
那个偷袭林诺的人已经不见了,但是他既然在天台作案,现因该还在楼里没来得及逃走。
“林诺,你先走,我去抓他。”沈瑞天快速丢下这一句就要走。
但已经回过神来的林诺却伸手抱住了他,语气严肃道:“不行,你的伤很严重,不立马止血,失血过多就麻烦了!”
沈瑞天被装着石块的玻璃盆栽砸到,此时肩膀上有一道极深的口子,明显已经伤到骨头了,就这么一小会儿,他右胸口以及整条手臂都几乎被鲜血浸湿了,就是身体再好,这血也不够他挥霍的。
所以林诺才不敢伸手拉扯他,只好拦腰半抱着阻止他再去危险的地方。
但沈瑞天没有被他的温柔的一抱哄骗到,挣扎着执意要去抓人,嘴里还低声骂着:“不行,那该死的家伙,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害你,我绝不能放过他,非把他揍的满地找牙不可……”
但林诺不放手,甚至还冷静得给他分析道:“算了,抓不到的,这附近没有人能帮我们,这新楼门窗都没上锁,楼前楼后都各有两道门,更何况,他还能从一楼和二楼跳窗逃走,就是我和你一起去都未必能抓到他,更何况你自己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先以你的伤为重……”
林诺其实想说“现在还管什么别的,当然是你的伤比较重要”,但为了成功劝住他,于是就变成了以上辩论赛似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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