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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三月，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报仇，却不仅仅想让我只是死这么简单。我冷眼看着你上窜下跳这么多天，就是想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现在，让我看看，你还能不能装得下去？”他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裳，嘲讽地勾起唇角。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这种事情不会不愿意吧？”

湿漉漉的衣裳贴在身上，冷得三月直打哆嗦，她一把抓住西辞的手，抽着凉气说：“太冷了，我们去床上吧。”

“这个借口不错。”他赤裸裸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她，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可是我就喜欢在浴桶里。”

西辞的手指捏住了肚兜细细的系绳。

而黄三月面色苍白、鼻头通红，身体的颤抖通过被他钳制的双臂一波一波传达给他。明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恐惧，明明厌恶他的触碰，却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仿佛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白兔。

仇恨果然能赋予人力量。

粗糙的指腹从她的眼下划过，分不清那片湿润是水珠还是泪水。西辞放开她，后背靠到了浴桶上，轻轻闭上眼睛，“出去。”

“都脱成这样了，不继续可惜了。”打着寒颤的声音近在咫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温香软玉在怀，她扑过来，柔软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

他豁然睁开双眼，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只看得到她浓密的睫毛扑扇扑扇。

他死死拉住她摸来摸去的手，就像拉住自己即将溃败的理智，“你干什么？”

“来来来，动起来就不冷了。”

分明是青涩的小姑娘，却极有经验。他陡然间反应过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哪里是孤立无援的女孩？她有最原始的资本，为了报仇，也不知在多少男人身下婉转低吟！

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窜上心头，他低喝一声，浴桶应声裂开，水哗啦流了满地。他将她压在身下，地上碎裂的木头硌得她后背一阵阵疼，她下意识喊道：“疼……”

“这就疼了？本来应该更疼的。”他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恨。

三月惨叫一声，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太他妈疼了，几乎每一世都要疼上这么一回。

西辞怔住，原来她竟是第一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吻住她眼角沁出的泪，任由一种微苦微甜微涩微酸的感觉在心中弥漫开来。

“西辞，你爱上我了吗？”她总是问他这个问题，娇喘间，仍是不忘。仿佛她来到他身边，不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叫他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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