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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阳总是这样,表面无所谓,我没事,心里风暴一场接一场。
“谁装了?”陆清阳剜沈泽一眼,盛了碗汤,坐回沙发上。
香味袅袅地从桌上飘出来,诱惑的祖宗一步三回头的看。
陆清阳攥着汤匙,舀起一勺,淡定的吹凉。
“除了你我还能说谁?”沈泽不答反问。
等陆清阳骂了句“幼稚”,他才错开眼,埋头吃饭。
重阳节那天一大早,沈泽和妈妈乘飞机前往尼德兰。
陆清阳睡醒去看了哥哥。
他故意和老妈错开,避免两人见面。
等下午回了郊区别墅,他把沈泽藏在猫包里的生日礼物装进背包,简单和林哥告别,就又回了管城。
京城那个家,值得他留恋的地方越来越少了。
*
回到管城住所时,是晚上八点。
学校今天开始高一学生的晚自习,于潜今天晚九点半才会下课。
陆清阳放下背包,瞧了眼于潜的房门,鬼使神差的下楼买了瓶白酒,缩在自己屋里,开窗喝着。
他几乎没喝过白酒,也不敢喝的放肆。
可今天……是个例外。
今天是哥哥的忌日,沈泽食言、早上就出国了,于潜这会不在家,明天又是自己生日……
好像所有的坏事都商量好了,非要在今天一起出现。
陆清阳卸下平日的伪装,瘫坐在窗边,低头端起杯子又一次的往喉咙里灌酒。
不知道断断续续喝了多久,灌了多少,他听到客厅里传来声响。
是拖鞋拍打地板的声音。
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又有规律。
应该是于潜回来了。
陆清阳一口气呼不出来,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停顿好大会。
他望着紧闭的房门,听到厨房传来做饭的声音。
过了一会,他身上头重脚轻、思绪不受控制、浑身使不上力的感觉愈发明显。
几个呼吸间,他靠在墙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是喝多了。
.能陪我待会吗
眼皮沉重的在打架,可厨房的声音还没消停。
陆清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想此时有个人能在自己身边。
哪怕那人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
他只想有人陪自己待一会。
可现在身边只有于潜。
陆清阳在心里纠结着,却在于潜端着食物,推门进入后,不受控制的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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