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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小垂耳兔的主人,邹原一个大老爷们,在说出这个消息时忍不住眼眶猩红。
“……它失踪了。”
安柯抱着?被子的手一顿,对于邹原的话完全是意?料之外,他抬眸注视着?面前的青年。
“阿团不在休息室吗?”
西区很安全,不会有人胆敢去碰大人物养着?的小宠物,更何?况只是底层的人压根没有接触到上电梯的机会。
能上电梯的,都是管理层,更不可能不知道阿团是邹原的小兔子。
蛇群和阿团生活了四?年,也没把?这只肥兔子一口吞。
连步步都知道,那只看起来味道不错的兔子不能吃,吃得?话它会被大人撕烂嘴。
被放置在休息室,应该是很安全的地方。
“阿团不会乱跑!它一直很乖,不会和我之外的人走掉的!”
邹原对这一方面肯定,没人比他知道他养的小兔子究竟有多听他的话,有多爱黏着?他。
阿团绝对不会和除了邹原以外的人主动?离开的。
“别急,找得?到的。”
安柯压住很明显情绪上头,已经不够理智的邹原,站在休息室里捕捉阿团身上残留的气味。
因为过了好?几天,这个味道虽然已经不那么清晰,但并不是无?迹可寻。
“我闻到了。”
空气中弥漫着?驳杂的味道很容易掩藏掉阿团的气息,安柯动?作一顿,闻到了空气里其他人的味道。
有权限进高层休息室的人不多,总共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人,人类的味道会更加好?分辨。
秦悦。
安柯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逐渐暗下去的眸色,叫人看不清神?情。
他的味道和阿团挨得?很近,空气中属于小动?物散发?求救信号的味道很惊恐,阿团没有道理莫名害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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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墙壁上附着?冷色的墙漆,带着?一股难闻的甲醛味,很明显刚刚重新?装修过每一段时间。
惨白的灯光打在手术台上,单单是看着?,都让人的心里生出一种鸡皮疙瘩的恶寒。
屋内没有人,狭小的屋内唯一的摆设,只有冰冷的手术台和置于铁架台上的瓶瓶罐罐。
而被那惨白光芒照射着?的小团子,变得?分外显眼。
甲醛盖住了血腥味,屋里一切的黑暗粘稠都被粉饰太平,变成了纯洁的白色。
那团灰色的小东西平静的躺在台面上,安静地趴着?,仿佛睡熟了一般乖乖地躺在手术台上。
邹原一直都知道,阿团是一只很乖的小兔子,喜欢缠着?他,让他忍不住在有空的时候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阿团身上。
因为这么小一只的垂耳兔,让邹原感觉到了被全心依赖的美好?。
他养了他的小兔子四?年,对人来说或许不长,但这是小兔子一半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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