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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兼职开网约车。而且你主动替我开车门让人感觉很暖，可能你对你的乘客也会……镇静药物和乙醚现在并不是很容易搞到，而你的曾经从事的职业特点却让你可以很容易搞到这些东西……凶手的反侦察能力极强，而你曾经的职业也正是如此。

我仔细想了想才发现，你几乎符合我对嫌疑人所有的猜想……”

‘凶手到底会不会是你’这个想法从出现之后就不断地在我的脑子里闪过，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所以我和雨涵宝宝演了一出戏。就是在坐你的车的时候，借机把你的车座套撕下来了一小块拿去检验，结果检验出了一样的纤维。

然后我就反复地问自己，我是不是想错了猜错了……然后今天，我发现你换了座椅套。可能你已经知道我开始怀疑你了……”

就在上杉离开警局不久。魏雨涵看着手机里的通讯软件，咬了咬牙，点开了置顶的那个群聊……

与此同时，上杉的话语也在继续：“可是，在第四位死者的身上，你犯下了整个系列案件中唯一的错误。”

“唯一的错误？这个描述听起来蛮有意思的。”杜昊的声音依旧平静。

“是的。当时我猜你应该把我们送回家去之后，你去找了你的前女友，用了一些方式让她上了你的车，然后在下车之后，一刀将她杀死。

其实你也可以用安眠药让她失去抵抗力，然后用之前杀死前三名死者的方式将她勒死，但是你当时可能已经不太理智了。一刀下去可能更能够让你泄愤。这是你犯下的唯一的一个错误。”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另一种可能。”杜昊突然说道：

“首先，在你的推论里我是凶手这件事情这个稍后再议。但是你有没有想到可能并不是凶手用了一些方式让第四名死者上了凶手的车，而是第四名死者她自己寂寞难耐，找到了凶手要和凶手出去过夜。所以让这位凶手当时有一些不理智了。

而且凶手可能存在矛盾心理，毕竟他还要杀死很多其他人。所以凶手可能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真的动手，这些事情你从凶手的作案间隔上可以大致看出来，但是最后，因为第四名死者的行为让凶手下定了决心而已。

不过你真的很厉害，从这一个失误当中就可以想到是我。”

“确实，这也是一种可能。”上杉说道：

“但是凶手这么聪明，肯定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凶手一定会采取一些方式来混淆视听。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有一个死者，而下一名死者的死因也一定是被人一刀毙命。所以，一定会有下一个死者，以此来掩盖你之前犯下的错。如果我是凶手，我会选择在她下车的时候，帮她主动打开车门的时候。”

上杉有些悲哀地看着杜昊，“最早怀疑你是凶手的时候，我只是在猜。没想到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了你。只是这些也都是指向。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留下真正的把柄和证据呢。”

“正如你所说的，你对我的怀疑也只是怀疑，你也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对不对。”杜昊的声音悠悠地传来，“那么，如果我是凶手，你这么来找我，你想过你可能会遇到的危险吗？”

“我想过。”上杉没有了一贯的吊儿郎当，目光慢慢地变得坚定，“但是我必须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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