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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会有人给自己做饭。
边南习惯性地不轻不重应道:“嗯。”
宁初笑着眼眸一弯:“那择日不如撞日,就定今日白天好了!”
晏云疏扒着米饭,摇了摇头说:“你也太好说话了,人家有名的大厨都是得钓着人的胃口,这样效果才更好,你……”
边南一个眼刀甩过去,晏云疏立即熟练改口:“你就做得很对,咱们家道长又和别人不一样,没必要搞那种无趣的形式,今日白天就很好!”
他讨好地看看边南,正好看到对方手里的话本,于是晏云疏转移话题:“道长在看什么?”
边南微微挑眉,举书冲他轻轻摇了摇封面,说:“酸掉牙的话本故事。”
话本?晏云疏问:“什么话本?”
边南解释说:“风花雪月的新书发售,抽了一本看了看,狗血的爱情戏码,一点意思也没有。”
晏云疏说道:“道长不沾俗世情/欲,自然觉得情情爱爱没有意思,然而世人可喜欢这种故事呢,什么穷小子和千金小姐,瘦弱书生和美艳狐妖,贫家女与王子皇孙等等,跨越身份种族的爱恋,光是听听就让人忍不住动容,哪怕悲剧了也令人唏嘘不已。”
边南凉凉道:“你说的眼前就有一对,按这么说,周长临和吴冰嫣的前半生也算是话本故事,穷小子和富家千金的爱恋不被看好,他们勇敢反抗联手私奔,多么轰轰烈烈的感情经历,但显然那段感情很快就不值一提了。”
晏云疏想到那位吴小姐,脸色也是一僵。
确实,这爱恋就像鲜花一样,开了就败了。
周长临婚前婚后的面孔简直可以说判若两人,莫不是那些话本故事都有如此真实的婚后危机,得到了就不再珍惜?难怪风花雪月的写手都不写婚后生活呢。
“对了,我今天查那个周长临,他这人一开始平平无奇的,但三年前琼州城的诗词大会上突然打响了才子的名声,如今看来是有些猫腻。”
*
周长临从小生长是琼州城下面的一个小乡村,家里有三个姐姐,一家人很是清贫,父亲苦读四十多年都没取得什么功名,最后抑郁而终,但周长临作为小儿子,家中唯一的男人却没担起家里的责任。
他被母亲宠溺着,从小到大什么活都没干过。
周母一心做着当状元郎母亲的梦,当家里的钱不够时,她便撺掇着女儿挨个嫁人以此要到彩礼,继续供儿子读书,但很可惜周长临同样没什么天分,读了那么些年书到最后连首像样的诗都作不成。
这种情况直到三年前的琼州诗词大会上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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