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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不作理会,兀自换了张椅子坐。
“好了,都是本座不好。”厉闻昭站起身,将窗边的帘子放下来,日光被挡去,室内登时陷入一片昏沉。
江淮看着他又走回塌边,对自己招手:“阿淮,到这儿来。”
“不要。”江淮摇头,省得他又要拿自己寻开心。
厉闻昭见状,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把他给抱回来了,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圈抱在怀里,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则穿过他的发,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他的发丝,复又停下,盯着他看,像是有什么心事。
“师尊在想什么?”江淮忍不住问。
“在想你方才想的事。”厉闻昭回道。
“……”江淮陡然觉得,这日光好像又沉了些,不知怎地,烫地要命的好像不再是脸了,而是全身的血液。
他被屋子里的气息搅得昏昏沉沉,低下头,和厉闻昭对视,看他脸上的阴影,在随着光线的明暗而变幻。
“要不要试试?”厉闻昭像是在问他的意见。
江淮不吭声,而是将两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额头相抵,当作回答。
光线透过帘子照进屋里,半明半昧,江淮的呼吸重了,落在厉闻昭的人中上,再到嘴唇,下巴,喉骨……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还有位置,他能清楚看见厉闻昭的喉骨滑动了一下。
大抵是光线太沉,让人也跟着昏沉了,在这种弱光下,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才对,可偏偏什么都能尽收眼底,便是看不到的地方,也能清晰感受到了。
江淮觉得不妥,再这样下去,可不得发生点什么才能消减这满屋的旖旎与热意。
他微微抬起头,把目光挪向了别处,迫使自己冷静,然而想的太多,又乱,心神荡漾的,像是饮了酒,醉到骨头都软了。
太安静了,在这样的安静里,连呼吸声都被放大了数倍。
江淮恍恍惚惚,想到了在画本子里看到过的场景,又想到了戏词里唱的,咿咿呀呀的曲调,只不过形容和描绘的皆是男/女/情/爱,他还从未见过男人之间的。
会不会有很大的区别?如此想着,他又把心神落回了厉闻昭这里。
绿梅的香气,在这时候竟然熏得人更加昏眩,南方的春意总是如此,有种潮湿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来,充斥在这屋子里。
厉闻昭穿在江淮发间的手,稍稍一用力,便让他贴近了自己。
唇齿相依,呼出的气息都是炙热的,滚烫的,这般水光淋漓的春色,勾的心都酥了。
窗外是燕子衔春的呢喃,窗内是时轻时重的喘息,勾画出两方截然不同的天地,却都在讲一个春色。
江淮的唇上都是热意,整个人如同陷在了醉乡深处,浑身酥酥麻麻,四肢软的不想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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