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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里做什么,危不危险?厉闻昭都没有和他说。他就只能自己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堂课下来, 除了开头记的那些笔记,什么也没听进去。
散学后, 半夏走到他面前, 叫他:“江淮。”
江淮抬头,和他对视着, 呆呆地“嗯”了一声。
“你是尊主的徒弟,尊主让我好好关照一下你, ”半夏说着, 往他写满字的纸上瞧, “你上课时, 在想什么好事?”
“没想什么。”江淮把自己的纸收起来, 准备离开。
半夏看着他, 最后只丢下了一句话:“回去把我今天讲得知识,罚抄一百遍,不要想着用别的法子来逃,尊主已经把你交给我了。”这句话像是在提醒他。
“……”江淮郁郁,却也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
一堂课一个时辰,当晚,江淮差点没给砚磨空,还是差了十几遍没写,陪伴他的不再是厉闻昭,而是整页整页的知识。
五月的天已经开始热起来,风也是潮湿的,笔落在纸上,发出了沙沙地细碎声,烛光昏昏,映了满屋的余晖。
江淮一只手举着笔,落在纸张上,打了个点,另一只手去掐自己大腿,来防止自己睡着。
然而掐着掐着,还是没忍住困意,烛火灭去,他伏在桌案上睡着了,睡时笔还没搁下去,蹭了不少的墨在脸上。
这一觉睡得沉,却不舒服,脸埋在臂弯里,将手肘压得酸麻,他迷迷糊糊地抬起脸,换了一边,继续压着睡。
夜里的风冷了许多,花枝的叶子挤在窗口,在烛火里留下了一片阴影。
笔掉在地上,又被人捡起来,搁到了笔架上。
身上有热意压下,江淮困顿得厉害,感觉眼皮都黏在了一块儿,如何都睁不开,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身下一轻,像是被人抱了起来。
“麻了……别动。”他轻轻梦呓,觉得呼吸不畅。
“哪里麻了?”厉闻昭的气息压在他耳边,带着热意,把他抱到了床上。
“胳膊。”江淮怔忪着,自觉往里翻了个身,给厉闻昭让了个位置,床不大,厉闻昭每回都是睡外边的。
“给你揉揉。”厉闻昭笑着叹息,坐在了床沿边,给他按穴位,让他体内的灵力可以更快更好的流通,也有助于他的修炼。
江淮睡得热,把被子踢到了一边,不肯盖。
厉闻昭拉回来一角,只给他盖在了肚子上,问他:“今天,是不是被三长老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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