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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的监控在哪儿?”聂繁心抬头大声问。
“小聂,在我这儿。”特侦2小组副组长,暂代褚晚宁的职位。
“组长,7点21分左右。”进度条往后拉,画面快进,电梯的监控能看清脸,原来是身穿相同薄外套的封阳。进去5个人,出来5个人,但多了封阳,另外一个人呢?
“组长,再看看6点25分的监控。”组长倒退合适的时间段,暂停画面,问道,“是他吗?”
国字脸,眼角有刀疤,在哪里瞧过?印象不深,聂繁心紧皱着眉。
“繁心,把他的鞋放大。”身侧的声音不疾不徐。
聂繁心偏头,看着万漪专注的侧脸,晃了晃神。
“墙面的脚印,研究所给出数据,42码49版奥康夏季椰子休闲鞋。”
聂繁心收敛心神:“数据出来那么快?”
“我一直催着。”万漪拿着手机比对,“同款鞋。”
“同款?”
万漪弯了弯唇,把手机递给她:“没有错。”
“你好厉害。”聂繁心习惯性伸手挽住万漪的手臂,下一秒察觉不对劲,立即心虚地松开。
不过,在旁人看来,只是朋友间的亲密互动。
“果然专业人办专业事。”特侦小组副组长笑着说,随后放大那人的脸,又找了几张正面照,截到第二天早上8点12分,他穿着外卖员衣服离开酒店的照片,打算加强警力追查。副组长想了想临行前万桐的叮嘱,又问,“还需要褚队不在场的证据,有没有新发现?”
聂繁心说出疑点:“褚队当时没戴手表,为什么死者颈部有手表的压痕,又何必多此一举把手表原封不动放回518房间?”
万漪分析:“有没有可能两只同款手表?”
组长点了点头,问她:“怎么讲?”
“房间找到含有安眠成分的矿泉水,瓶身只检测到死者的指纹。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人下毒,死者不知情;第二,死者自愿喝下。”万漪讲话有点急,微白的嘴唇抿了抿,继续说,“死者晚期癌症,已经需要随身携带止痛药,有没有可能他想解脱?又趁机陷害褚队,一石二鸟?”
聂繁心顺着她的话说:“找人拿到褚队的手表,制造证据诬陷,又戴着另一只手表行凶。”
万漪颔首:“所以,我正在申请二次取检手表的化学成分。”
“还有一个方法,问一问裴茸。”聂繁心表情严肃,她现在终于想起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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