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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OICQ上他说我的名字很可爱,是不是真的会发光。我介意粗俗的句子,可我接受了他的诱惑。因为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爱我。
他在广州,那个炎浮的大城市,我不可适宜它的温度,我除了讨厌寒冷还有炎热。这个世界在违抗我,但它也改变不了我。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考上大学。我预想的未来应该在一个有两百平方米的公寓里,一份稳固的工作,偶尔给某杂志社画画漫画,心情温暖时写字。再找个喜欢的人,把她爱得天昏地暗,和水泄不通。
爸爸只要一见到我就不停的七上八下的说道理。他希望我能去读他辛苦安排的公安学院。希望我能搅混到一官半职。我一想到自己当官的样子就不停的发笑。爸爸一直严厉的看护我,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废物都不如。他世俗得我无话可言。
家里装上了宽带,我几乎疯狂的粘在网络的神经末端。左手是我的乐色桶,我把我的绝望统统往他嘴里倒。我把我废弃的情感装在文字兜里给他欣赏。他欣然应得。
第32节:是不是爱上他了
第32节:是不是爱上他了
我写很多很多的文字。很远很远的将来。左手对我说,你的文字总是被你的绝望利用,放纵私图迷茫自我。而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顺从自己。所以绝望。
我们就像一团迷与坚硬的对峙,沉默只是一场无声的堕落。黑暗像花一样打开。我们寻找自我。
我的文字一直幼稚可笑,自己讨厌,没有人会喜欢,可我继续写,写这些平淡恬然生活的惊心动魄。不再动不动就寂寞得要死,绝望得要命。生活已把我磨得圆滑。我以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生存,不要清高的梦想,平凡偶尔抑郁,我对自己说,你不过会写几个字而已。有什么资格伟大。尽管我的绝望无药可救,我的存在一文不值。记住的只会忘记,往事俱溃,声色无罪。
我们之间开始说着宽广蔚蓝的情话时,我对左手说,如果你飞,我是你的天空。如果你游,我是你的海洋,如果你爱,我是你的阳光。
左手邪邪的笑,问我是不是爱上他了。
我说我对男人没有兴趣,除非你爱上我。边呵呵的笑,在他打过来的电话里。是凌晨两点,我的一切烦恼都消融在他的舌尖上,他的声音能带我远走高飞。
开始喜欢莫文蔚的时候可谓不可理喻。一天如果有48个小时,那么,我就有24个小时在这个女人的声音里缠绕。潜水的爱情人间挥发,你又不是李白,不用说诗的对白。连手机的SOUND也换成了KARENMOK的单人房双人床。
妈妈信起佛来,他去高山时带来什么圣水,龠珠等怪东西来给我吃。妈妈说上佛朝拜时主师用我的名字算出我,读书必无大用,日后自可成材。
我把它告诉左手,左手问,是木材还是人才啊。我笑得更无聊了,张开嘴巴大声对他说,你真是长得太可爱了,阻碍的碍。你真是长得太善良了,是丧尽天良。
日子照旧一发不可收拾的平淡,平淡地就像鱼缸中咬牙切齿的鱼。向左转,向右转。而SAIL每天都对我说,SHINE,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某种定义的工具而已。
上网,写字,听莫文蔚的想一个男生,要忘都忘不了。发短讯发到欠费八百块,气得妈妈说我不是她得孩子,骂我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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