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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样子窘迫,对此心不在焉、不屑一顾?庄润田神情自若,以为自己没有把话题说得清楚。接下来,他加重了语气,字正腔圆地认真重复一遍;“娘子,我出的贺词上联是;金屋光辉花并蒂。很想听听你对仗的贺词下联哟?”
新郎官态度执着,郑兰玉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她调整了一下心里状态,想起母亲教唆的取悦男人方式,立即朝新郎官抛了个浪荡的媚眼,有些似懂非懂地翻卷着舌花说;“郎君,你说的词联我都明白,哪里还有什么深刻意境?意思就是;金子满屋闪光辉嘛!”
新娘子说话文不对词,语言词不达意?庄润田不由心里彷徨,脸上露出质疑神色。可是,自己兴趣索然,仿佛对于诗词文赋有着一种强烈的心情引力!他微微地皱起眉头,表情慎重地摇了摇头,咬文嚼字地给以了郑重解释;“娘子,你听错了?我出的上联是;金屋光辉花并蒂。这是形容一对恋人在美好的境界之中,能够情投意合、像花儿一样竟相并蒂绽放。”
郑兰玉满肚子臭屎,根本不懂词句中的高深意境?她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而且还能够胡诌八扯,语无伦次地胡乱打叉;“哦,你甭用多说,我也心里明白;今天,你我二人拜过天地,成为夫妻,将来的生活非常美好,我天天要把自己打扮的像花儿一样俊俏,让你瞧着满心高兴,无比喜欢。”话说到这儿,她竟然自作聪明,厚着脸皮宛然一笑,很想把话题尽快地支吾过去;“咳,以后,你就甭用对仗什么花儿月儿啦!光是掰扯那些毫无边际,毫无用处的文词有啥意思?既不当衣服穿,也不当银子花唉。”
听到娘子的这番理解和说辞?庄润田脸上露出了惊讶神色,态度也由温存变得严肃起来。他眉头紧锁,迟疑地打量着对方,诧异地试问道;“娘子,你是我心中仰慕的才女,自幼通晓诗文、精练笔墨。可是,你怎么能够把一句简单美好的词句、解释的如此粗陋低俗呢?”话到此处,他思绪万千,记忆仿佛追溯到从前,目光怔怔地瞅着对方、继续询问道;“回想往年,每逢祖父的寿日,你都敬送一幅笔墨丰润,富含深刻意境的贺寿词联!请问,那些精美的词句,娟秀的笔墨,你当时是怎样书写出来的?”
郑兰玉对此一无所知,哪里知道怎样回答?她眼珠儿旋即一转,立刻狡黠地搪塞说;“那都是过去的一些事情?我早就给忘记脑后了。”
对方举止轻浮,语言粗俗,与之心目中的未婚妻子形象大相径庭?庄润田顿时迷惑茫然,感到情境大跌;心底里积蕴的那份情愫,渐渐地化为乌有。一颗润泽的心田开始慢慢地萎缩干枯,脑际中的诗情画意也像海市蜃楼一样一闪即逝、越来越空。他满腹质疑,面色愕然,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话语锋利地反问道;“在我的内心深处;未婚妻子才华出众,书法精湛,通晓诗词文赋!就拿每年孝敬给祖父的那些贺词来说,词句超凡脱俗,笔墨功底深厚,绝非一般人常人所能为之?那些美妙的佳句,我一直铭记在心里,萦怀难忘!而你——却是如此随随便便、怎么能够轻意地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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