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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文在旁边看见,悄悄溜下楼梯进了餐厅,给森田拨了个电话,说:“我是传文,总裁,出事了。”电话里森田说:“慢慢说,什么事?”传文说:“一郎把东胜商社账目的抄件,交出来了。”森田说:“交给谁了?”传文说:“俺家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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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他娘领着人给朱开山擦手洗脸,穿寿衣,传文、传武领着人在客厅里摆动桌椅,搭设灵床。传杰拎着那个大纸袋进来,问传武说:“二哥,一郎呢?”传武说:“刚才还在那面对着窗外发呆。你拿着什么啊?”传杰说:“一郎送来的,刚才我粗粗地看了一遍,都是山河矿打赢官司的重要证据。”
见文他娘过来了,传杰又问:“娘,看见一郎了吗?”文他娘说:“刚刚和我打个招呼,说是他先回去了,怎么了?找他干什么?”传杰说:“娘,一郎刚刚把山河矿打赢官司的重要证据交给俺了,俺怕这件事叫森田他们知道,饶不了一郎。”文他娘说:“那赶紧找他去,可别叫一郎再出点什么事。”传武说:“娘,我和老三一块去吧!”文他娘说:“也好。”秀儿从一边过来说:“娘,俺也跟去吧!”文他娘说:“行啊,都别再埋怨一郎了。”
秀儿领着传武、传杰回到商社,上了楼,轻轻地喊着说:“一郎,一郎。”却无人答应。传武侧耳听了一下,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浴室里热气腾腾,一郎躺在浴盆中,头歪在一边,一只手腕已经被划开,浴盆里的水全被血染红了。传杰见了,吓得几乎站不住。传武上前试了试一郎的鼻息,又摸了摸他脖子的动脉处,回头轻声说:“死了。”
秀儿要进来,被传杰拦住了。秀儿惊恐地问:“老三,一郎他怎么了?”传武过来轻轻地抱住她说:“一郎自尽了。”秀儿哭着非要进去,传武和传杰硬把她抬到沙发上坐下。传杰发现茶几上有一张纸,拿起来看了看,说:“是一郎的遗书,秀儿你看看吧。”秀儿接过遗书,传杰为她轻轻念道:“娘,俺对不起你和爹的救命和养育之恩,俺跟爹去了。秀儿,别恨俺,俺不坏,俺只是个大黑天在风雪中走丢了的孩子,秀儿,俺永远爱你!娘,要是有来生,俺还做朱家的儿子。一郎绝笔。九月十八日。”
秀儿大放悲声,说:“一郎,咱爹不都原谅你了吗?你怎么还和自个儿过不去啊!”
突然,房门被踹开,石川领着小野和几个鹤鸣会的打手冲了进来。石川傲慢地问道:“龟田一郎呢?”秀儿冲上去撕打着石川说:“俺一郎就是你们害死的。出去,都给俺出去,这是俺家!”小野一把推开秀儿,说:“臭娘们,滚开。”传武说:“快点,都滚出去吧。”小野说:“还冒出个当兵的来,知道爷爷是谁吗?”传武说:“我看你倒像个龟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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