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在宫内这么多年,虽未见过两男子这般,可景圣帝夜夜笙歌,他如何不知眼前二位正在做什么。
君景初故意慢了一步进得殿内,见陈铭失了神,很是为难道:“陈总管,本王说了,逸之现在不方便。”。
君景初的话唤回了惊呆的陈铭,陈铭拍了拍自己大腿,道:“二位爷,糊涂啊,这,这让老奴,如何给圣上回话。”。
君亦川似过于投入才发现陈铭进来一般,转头怒视着陈铭,身上动作却不停,喝道:“滚。”。
说罢,垂首,当着陈铭的面,覆上云惜知冰凉的玉唇,深吻着,声声浅吟自云惜知口中溢出,好不旖旎。
陈铭再次惊呆,不知如何反应,君景初适时拉过陈铭向外走去,道:“陈总管,本王随你去见父皇。”。
……
待听得外头脚步声渐远,君亦川马上利落翻身下塌,钱安紧忙从床下爬出,二话不说,上前就看云惜知伤势。
……
景圣帝已沐浴完,坐在龙塌上看着跪地的君景初,对着陈铭问道:“朕不是让你去召逸之吗?怎么把景初召来了?”。
陈铭忙附身,在景圣帝耳边低语了一会儿,景圣帝双眸一会儿眯着,一会儿瞪着,显然有些吃惊。
景圣帝对着跪地的君景初道:“景初,你同朕说说,怎么回事。”。
君景初故作惊慌道:“父皇,逸之同王兄,他二人,心悦彼此。”。
景圣帝道:“何时的事?”。
君景初道:“自王兄在宫门外拾得逸之王佩亲去靖宣王府送还那日开始。”。
景圣帝道:“逸之常年流连青楼,怎会喜欢男子?”。
君景初道:“逸之之前确实没有龙阳之好,却在见到出了大理寺的王兄后,动了心思。父皇您也知道,王兄他本就生的清新俊逸,不知为何入了一趟大理寺后,更添一份似女子般的柔美,逸之本性浪荡,对王兄动心,实乃情理之中。”。
景圣帝道:“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君景初道:“回父皇,您是知道的,儿臣自小便与逸之来往密切,逸之对儿臣更是从不隐瞒,是以,逸之在发现对王兄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之后,同儿臣倾诉过一番。”。
景圣帝打量了君景初一会儿,道:“云爱卿向来清心寡欲,为何会应了逸之那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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