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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请留步,天字号房只给他一人准备的。”
柳道然脚步再顿,通红的面色已转而铁青。
曲归泉拉了拉他衣袖:“无妨,你去住便是。”
“呵。”柳道然冷哼一声,将包袱重又摔入他怀中,“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我还不稀罕呢。”言罢蹬蹬下了楼,至窗边一桌子前闷闷坐着。
曲归泉唤了好些时候他不肯理,也只得作罢,自己先上楼收拾东西。
周辞翘着二郎腿,已在这房间等候,仍摇着他那把乌鸦扇,隐身之术能够叫他手中之物亦不被看见,他悠哉扇风,看曲归泉安安静静整理物件,东西很少,他收整了几下无事可做,便于窗前伫立。
斜阳落在他的肩上,孱弱的身子形单影只。
林末在外敲门,得到应允后走进来,向他禀道:“柳公子出去了。”
“嗯。”
“殿下。”林末走近一些,压低声音道,“柳公子前几日拉了属下私谈,说他与您是至亲之人,不分彼此,要属下一切听他安排,继续领兵操练……”
曲归泉从余晖中回身,眼眸落入一片黯然中:“听他的吧。”
“可……”
“这是我对你们下的最后一道军令,往后我不再是什么殿下,你们只服从他的命令便是。”
林末只得颔首领命,出了门。
至入夜时,曲归泉下楼走了一圈,看柳道然还没回来,他难以安眠,从窗外摘了片叶子,靠在床边吹着。
不一会儿,却听墙咚咚被敲了几下,隔壁有男子吼道:“大半夜的吹什么啊,不知道扰人啊?”
另有一男声劝道:“算了算了……”
他忙将叶子攥住,暗道这客栈原来不怎么隔音的,静坐了会儿,听烛火哔哔啵啵,索性起床挑灯花。
又听闻隔壁敲墙之声。
这时候他可真没出什么响动,那边再敲就是不讲道理了,他放下簪子,听得那敲墙声音与先前不同,不像是拿手指扣的,倒像是什么在撞着,一下一下。
待又有喘息之声传来,曲归泉反应过来,本着非礼勿听,转了个身。
他这一转,就正好面对着周辞,周辞也坐在桌边,与他不过咫尺,以胳膊撑着头,饶有兴致看着他那张微红的脸。
隔壁的声音愈发增大,周辞暗问系统:“这事情那么有趣的吗?”
“我不是人,不知道。”系统道,“你也不知道?”
“修行之人自小便该摒弃七情六欲。”周辞道,“你以为本座第一仙师之名是混来的?”
“可你明明一来就要挑人家衣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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