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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咳一声,叶兰舟做出继续专心看剧的样子,耳朵却竖得老高,关注着顾西楼的一举一动。
床垫下陷,身上还带着水汽的顾西楼在叶兰舟床边坐下,他伸手过来,叶兰舟变得僵硬,靠近的手拿走了他头上半湿的毛巾。
顾西楼:“我帮你吹下头发吧,湿发睡觉会头痛的。”
还僵硬着的叶兰舟呆呆回应:“啊?”平板里剧情正放到精彩处,叶兰舟却什么都听不见,他这是幻听么?
一分钟后,顾西楼拿着浴室里的吹风机出来,他坐在床上,叶兰舟坐在地毯上,由他帮忙吹头发。
顾西楼研究吹风机,用掌心试风时,叶兰舟还在思考: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当温热的风吹过发丝时,叶兰舟放松地眯起眼。但当一只温暖的手掌开始拨弄发丝,不时碰触到他的发根、头皮时,叶兰舟的浑身肌肉都紧张地绷紧了。
每一根发丝好像都有了生命,能灵敏感觉到那手掌的每一次碰触。被温暖的指腹按压过的每一寸头皮,都从紧绷变得放松,又为下一次即将到来的按压而再次紧绷。
叶兰舟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挺直脊背: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头发居然很敏感。或者准确说,是发根和头皮很敏感。
明明是很单纯地吹个头发……他全身的汗毛却是不断竖起。叶兰舟非常想打断说“可以了”,却找不到机会。
滚烫的指腹就在此时突然揉了下他微凉的耳垂,叶兰舟挺直的脊背瞬间酥麻,被迫放松了下来。他拍开那只手,恼羞成怒地捂住耳朵,回首仰头怒视顾西楼:“你干嘛?!”
顾西楼摊着手,表情看起来无辜极了,“刚看到你有耳洞,就想确认下是不是我看错了……”
叶兰舟:“……”好吧是他大惊小怪了。他现在也终于明白:自己是对他人的所有碰触和靠近都敏感!
就像他以前坐过一辆很空的公交车,车上只有他和司机两个人。站台停靠时,上来一位新乘客。车上有那么多空位置不坐,偏偏要在紧挨着他的座位上坐下。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空间被“侵入”了。
所以虽然在旁人看来很奇怪,当时的他还是站起换了个远处的座位。幸好新乘客没有再跟过来,否则叶兰舟都要觉得这是挑衅了。现在想想:可能人家就是习惯坐那个位子,自己走开人家也松了口气呢!
但叶兰舟不会这样想顾西楼,在他看来顾西楼是故意的可能非常大,所以哪怕顾西楼始终温和笑着,他也觉得这只是伪装出来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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