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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母亲深深的爱压的褚蔚然喘不过气。

于是她决定先给经淼淼回电话。

靳以留在最后。

因为可能会聊的久一点。

电话一接通，褚蔚然就听到了一阵噪音，皱着眉差点想要挂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经淼淼那边才安静下来。

除了靳以，褚蔚然对谁都很少有耐心，所以语气也不算太好。

“打电话什么事？”

“我…我跟曲银的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

“我联系不上她了，想让你帮忙问问靳以。”

“你活该。”

褚蔚然说完，没给经淼淼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犹豫了一下，给靳以打了过去，这次换靳以关机了。

躲靳以是真，但是没想过不接她的电话，更没想过分手。

就是不知道靳以会不会想多了。

褚蔚然跪坐在床上，头发披散下来挡住她的半张脸，她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看着通话界面出神。

她是有点怨靳以的。

如果不是她昨天的冷淡，可能褚蔚然不会这样。

对于跟靳以的爱情，褚蔚然向来是没有那个自信的，只有靳以释放出她可以靠近的信号她才敢靠近。

可是昨天…

靳以没有。

靳以很逃避。

褚蔚然缩在身上躺在床上，就这么睡了一晚上。

根本不知道这一夜靳以都发生了什么。

下午从正阳出来之后，靳以在街上晃了一个小时，把该想的事都想的差不多了，拿出手机定下机票。

去褚蔚然的那座山非常费劲，到最近的城市航班只有一班，京城的是在下午。

而凌晨是在后半夜的，于是靳以又买了高铁票回凌城。

她现在非常着急见到褚蔚然。

趁着空挡的时候，靳以又回学校拿了些东西，然后又去了机场。

这样折腾一天，靳以上了飞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阳光打进来的时候，靳以从睡梦中惊醒了。

她梦魇了。

“呼…”

调整了一下呼吸，又想到梦魇之前，靳以的手握成了拳头。

梦里的褚蔚然跟上辈子躺在她怀里的样子差不多。

只不过，嘴里说的不是，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话。

而是质问靳以：“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

“为什么要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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