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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骂的关昀野不明所以。
紧接着就听见喻江夏闷声嘟囔:“玩强吻的都是臭流氓。”
关昀野顿时倍感冤枉:“到底是谁先亲的谁?”
“那不一样。”喻江夏反驳。
“怎么不一样?”关昀野问。
喻江夏道:“……我双标。”
关昀野被他逗笑:“那我要是再把你抱上床,是不是也算耍流氓?”
“是。”喻江夏义正辞严,“没经过我同意的都是。”
“那你自己上来。”关昀野伸手扒拉掉他蒙住半张脸的棉被。这样捂着,待在暖气常开的屋子里也不怕闷坏。
喻江夏眨眼看他:“上来干什么?”
关昀野道:“一起睡。”
“这不行。”喻江夏道,“我睡相不好,容易碰到你的伤。”
“没事。”关昀野坚持,“伤口在右腰,我平躺着睡,任由你睡相再差也碰不到那边。”
他说话间,人已经往右侧挪了挪,只占去半张床,还留下半边掌心拍了拍,示意喻江夏上来。
喻江夏睁大的眼珠子贼溜溜转着,说实话,他这张折叠床确实太硬了,翻身幅度大还容易发出咯吱咯吱噪耳朵的声音,很影响睡眠。而相比之下,关昀野那张床就又大又软,最重要的是……
刚才之所以翻来覆去那么长时间没睡着,归根结底是因为身边缺了个人。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喻江夏就习惯了躺在关昀野怀里睡,这会儿突然让他单独睡小床,跟独守空房似的,能睡得香才怪。
跟馋虫永远逃不过美食诱惑那样,他果断躺去了关昀野身边。
关昀野看着他摆出尽量规矩的睡姿,只有一只手拉住了他的十指紧扣着,不禁反问:“嗯?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喻江夏还在调整身体尝试哪个姿势最舒服。
关昀野揶揄从喉咙漏出一声轻笑:“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上来的。”
喻江夏一愣,昨天晚上?
他们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跨年夜,在树洞屋,熏香微浓,气氛正好,他……主动脐橙了。并且喘声此起彼伏,场面激烈旖旎。所以,这声意味深长的“上来”是指……
喻江夏瞬间脸红了个透彻,直呼其名:“关昀野!你都受伤了,腰上那么大个窟窿,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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