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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起来……没想象中的那么好摆弄。
谢恒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书卷放下,道:“如今外边发生了些事请,烦得很,孤没什么时间同你掰扯。说吧,此事的真相如何?你能做到些什么?”
秦烁心头一跳。
他被关在暗室中不知年月,自然也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而听太子的话,显然并不相信他所说的那些事情为真,若非从中看到些可趁之机,只怕连这一面也不会给他见。
他低头垂首,额头处渗出点细密的汗水,一时言语不能。
“诸率卫安插在京城的密探来报,说你在早前的数月中与宋迁府上前后接触过不下六次,行踪诡谲难以揣测,你不肯说,孤若不然去问问宋迁?”太子的声音依旧轻缓温润,听在秦烁耳中却如同催命一般。
怎么可能!
他一个不起眼的四品武官,与宋迁接触也是在太子离京去南疆的那段时间,诸率卫怎会如此手眼通天,连他府中都时刻盯着?!
谢恒拿起一张从淮王府递出不久却打着诸率卫印记的宣纸,轻飘飘的扔在了秦烁面前。
秦烁机械地拾起,只看了两眼,就浑身巨震,眼底尽是惊恐。
太子没有骗他,这里一字一句,确是他与宋迁私下接触时的动向!
“你再不肯说,孤就走了。”
这句轻飘飘的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秦烁击溃了。
太子走了,他去哪呢?回暗室,还是直接去死?
“臣说!”他克制不住的膝行两步,叩首道,“是,都是宋迁知道臣仇恨定国公,这才替臣出谋划策,说殿下记恨于秦烨,若有与他切身相关的把柄,殿下便会看重于臣,这才……”
他说得颠三倒四又语调惶急,谢恒不大耐烦听下去,打断道:“孤想听的是,真相。”
“昔年先太子薨逝的真相,以及,你们为什么会想到以这个做筏子。”
秦烁顿了顿,似是竭力捋清了点思绪,这才急急道:“先太子……先太子之所以会薨逝,是在乱军之中挨了一只冷箭,事后在军中修养,又中了不止一种暗算。”
先太子挨了冷箭中了暗算是谢恒早就知道的事,他不知道的,是这暗算居然不止一种?
他这便宜哥哥是有多招人恨啊?
谢恒撑着下巴:“哪几种暗算?”
秦烁老老实实的摇头:“臣不知。”
谢恒挑起眉。
秦烁接着急急道:“当年储位之争纷繁复杂,宋迁也并不知晓此中真相,但他知道的是……陛下也在此中动过手脚!”
“且秦烨……且秦烨,曾在先太子受伤之后替他拿过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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