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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刘思像是全然没有想到宁缃缃敢反驳她,一时间愕然地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宁缃缃!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要不是我好心让你回宁家,你妈早就死了,哪有钱吊着命,你能做明星?
你能有戏拍?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赚钱来回报这个家,回报我的好心,你是不是忘了,你妈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怎么?叫你去为你妈付出一点,反倒成了我害你?”
看着面前明显怒火中烧的刘思,宁缃缃挑眉问道:“你是不是也忘了,你女儿也躺在icu里,等着我赚钱救命。”
“对吧?”看着面前沉默的刘思,她嗤笑一声继续道:“我爸一直是投什么赔什么,本来够吃几辈子的家底,现在还剩多少?况且,以他的性格,看着钱大把的花出去,妹妹还是醒不过来,已经在商量要放弃救治了吧?要是我没猜错,整个家里只有我是能赚到钱救你女儿的对不对?”
刘思愕然地望着她,话语都哽在喉间说不出来了。
宁缃缃怎么可能、怎么敢这样和她说话。
刘思心中翻滚着滔天的怒意。
自己让她留在宁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敢反过来威胁她?说她的女儿醒不过来?
刘思咬着牙,怒视着她:“你真是没妈教不懂得感恩啊宁缃缃,我现在叫医院停药,你就等着收尸吧。”
“你敢么?你可以看看,如果我停演了……”她嗤笑一声,望着刘思,继续道:“宁怀皑舍得给你女儿花多少钱?”
在这一片金融中心与CBD相融共生的区域,只要每天时针行进到八点,那轮赤日如常的辉照于在玻璃楼墙上,各种项目和巨额款项就会在期间不停流转变动。
霍星语站在落地窗前垂眼凝视高楼之下的那片被雾气笼罩的江水,她的办公室就在这密林般的高楼最顶峰。
从透明玻璃内望出去,可以把这座城市最繁华、最为寸土寸金的地段与那条蜿蜒曲直的环城江水组成的昂贵景色,全数尽收于眼底。
宋秘书手上拿着一白一黄,两个信封等在门外,待西装革履的部长们开完例行晨会,从这间办公室迈着雷厉风行的步伐回到各自的办公区,才从拐角处进了门。
她把那两个信封逐一摆在桌上,躬身垂头说道:“您要的东西,他说白信封里装的是免费赠品,算是还您的人情。”
见霍星语点头,她才直起身子退出了门外。
看着那扇厚重的隔音门关上,霍星语才转身向桌子边上走去。
她伸手捏了捏那袋棕黄的牛皮信封,里面厚厚的一叠将信封撑出一个长方的印记来,一摸上去的厚度像是本书似的。
里面装的是那些她从来没有参与过、也从来不知晓的宁缃缃。
霍星语是不太愿意把这些小手段用在她身上的,在她略微古板的想法里,感情这种东西应该循序渐进。
——但是她有太多关于宁缃缃的疑惑了——
而那些疑惑她又没有办法问出口。
【那个死了的前女友到底是谁?真的和她有像吗?】
【为什么这么缺钱,腿断了还要继续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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