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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宁怀皑舔着脸上门拉投资,她都看在宁缃缃的面子上从不拒绝。
看着眼前宁缃缃那些怯弱的顺从,她更觉得有必要整一整这个宁怀皑。
想着,霍星语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手一伸,就抽走了她贴在耳边的手机。
在宁缃缃惊愕的注视下,听着电话里宁怀皑越吼越大声的暴躁,她出声道:
“宁伯父。”
听见这个冷漠中混合着理智与傲慢的熟悉腔调,宁怀皑惊愕得结巴了一下,嘴里翻滚着的怒骂一下子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颤颤巍巍地开口:
“霍,霍四小姐?”
“是……”霍星语捏住面前宁缃缃想要夺回手机的指,摩挲着她的指尖,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缺钱可以来找我,下周五我回去,还请伯父来我公司谈谈生意。”
“哎!好好好,那就这样定了,到时候我上门拜访,给您添麻烦了,添麻烦了……”
听着宁怀皑那些怒火霎时间转成笑意,在电话那头忙不迭地给自己道歉。
霍星语一边拨弄着她想要回抽的手指,一边不咸不淡地继续道:“伯父以后想训人,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洗耳恭听。”
从她话语中那些零碎拼凑出的信息,更叫宁怀皑心里惶恐,训霍星语?
他哪有这个胆子,只能更加低服做小地赔礼道歉,一遍遍解释着是自己一时冲动。
霍星语挂掉电话,看着面前带着点怒气,瞪着她的宁缃缃。
她莫名觉得心情很好。
捏住手机在宁缃缃面前晃了晃,她笑道:“伯父说让我们早点睡觉。”
“睡你个头!”
宁缃缃一把抢过手机,想着要再怎么骂她两句,整个人忽然就被霍星语抱了起来。
突然的悬空,叫她不得不紧抓住霍星语的衣襟,刚刚那些湿润旖旎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她不得不紧张起来,先发制人的威胁道:
“你做什么?我虽然断了腿,但是面对你这种被金钱腐朽肉/体的流氓,还是绰绰有余。”
霍星语听见她说的话,不由得觉得好笑。
在自己的人生中,贴在她身上的标签只有精英,但宁缃缃却给她冠上流氓的称号。
还是被金钱腐朽肉/体的流氓。
霍星语抱起她来到床边,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把宁缃缃一卷,裹得严严实实的。
自己才翻身上了床,躺在那层被子外,她伸手把宁缃缃揽在怀里:“当然是做一个流氓该做的事情,比如腐朽他人的肉/体?”
听着这话,虽然一个在被子里,一个在被子外,宁缃缃脑子还是翁然一响,挣了挣想要推开她,但霍星语隔着被子的怀抱越圈越紧,好像想要把她勒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宁缃缃腿上还伤着,挣不动就只能把头埋进被子,蜷在那个怀抱里。
湖水旁的暖灯从玻璃里透进来,林荫的影子在晚风中和光影像在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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