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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见过像林娴一样,善到这种地步的女人,自己的孩子没了,不哭不闹;反倒把前妻的孩子养得这么出息。”
这是林娴对霍星语无比关怀和无私奉献的铁证。
也是霍星语的罪证。
即便或许她没有要求过林娴去找她,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林娴会冒雨去找她。
但这个男孩就是因为她才没有的。
是她欠林娴的。
宁缃缃看着眼前的霍绮云,她的目光里没有任何的闪躲与逃避,更没有说谎时的不自在。
她甚至能从对方的神色里看出不满和愤怒。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宁缃缃忽然有些惶然无措,她想不通为什么。
都是假的,那林娴为什么要霍星语背上这个罪名?
为什么她要打掉那个男孩,选择独自抚养一个跟自己没有一分一毫血缘关系的,丈夫前妻的女儿呢?
“你怎么知道是她自己流掉这个孩子的,只有你知道这件事么?”宁缃缃忍不住问。
“她流产住进医院以后,霍家上下都乱了,所有人天天都轮流守着她,那天晚上我走得最晚,下到了车库,却发现背包落在病房里了,我折回去,听见她和别人说,“病例要收好,特别是流产同意书,一定要销毁”。”霍绮云顿了顿,扯起一个笑,望着她,说道:
“这件事我和别人也说过,我当时以为这个叫勇敢,你知道我就那一次“勇敢”有什么后果吗?”
还能有什么后果呢?
宁缃缃沉默地望着她,霍绮云想要和林娴对着来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林娴的手段是宁缃缃也领教过的。
在别人面前,她是端庄得体,温柔有礼。
她不喜欢的人,一定是恶贯满盈,比如宁缃缃。
不孝、不懂礼貌尊卑、没有家教,围绕在林娴身边的人,看向她的目光也全是蔑视。
想要搅弄起浑水,林娴是极少有自己动手的。
她只要在一旁埋怨地说上两句,就能拱得多少人为她开口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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