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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着手机,点开那个黑色头像的聊天框,上下翻了翻,那些本来随着自己戏份杀青而雀跃的心情好像一下就平静下来。
对于霍星语,好像一切都静止在那个下雨的夜里,她问的那句【在做什么?】。
之后的几天里,无论宁缃缃是和她提起那天的好笑的巴洛克烧烤、还是分享即将杀青的开心,都犹如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回应。
霍星语这种突然消失的行为,她从前也是见过的。
在那十年里霍星语突然忙起来的时候,往往也是半夜出差回来,睡上一晚,又早早的出门,她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这张宽大的床上被褥的褶皱,都分不清昨晚迷迷糊糊之间是真的看见霍星语回来的身影,还是说自己做梦了,翻身在床上滚到那一边的。
不知道她去哪里,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但是知道她总会回来,是宁缃缃对于从前那个和她保持远距离夫妻关系的霍星语的常态认知。
对于这种不回应,宁缃缃起初是没有精力去细想的,她要拍戏要背词还做康复训练,偶尔浮起奇怪的感觉也被下一阵忙碌所压过,但一连好几天都如此,就是想让她不去注意都难。
看着聊天框里自己上午发送的那条;
【怎么不回消息,你在哪呀,今天我所有戏份都杀青了哦。】
依然是在她的预料之内,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她是做不到直接去问霍绮云【你妹妹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了,为什么人消失了?】,只能在平常蹭饭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上一句【你们平常聊点什么?】
霍绮云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应声:“霍星语看起来像是会闲着没事和人聊天的吗,上一次她微信上找我应该是两个月以前吧,因为我不想拍那个苏打水广告,她说让我等法院的传票。”
在艳阳高照的闷夏里,四人饭局中因为霍绮云的叙述刮起了悲伤飓风,看着霍绮云一边几欲落泪,一边夹菜毫不停顿,话已至此,宁缃缃也不好再多问,当时只能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看着电视上不断分析着的霍氏扩张板块,宁缃缃心中滚动着不安的情绪,甚至心中冒出胡乱的猜测。
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如果是这样,那霍绮云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还和她每一天都像是没事人似的呆在一起。
是忙么?那也不至于一连好几天一句话都不回。
再或者,是新鲜劲头过了,不想再继续了,所以迅速抽身,连一句多的都懒得和她解释?
她心中一沉,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身后有一声熟悉的破锣嗓在嚎着自己的名字。
宁缃缃回头去瞧,只见导演站在门外,姿态瑟缩着望向自己。
见导演出现,那几个叽叽喳喳讨论的小演员也立马闭了嘴,好奇地探头去瞧着。
她抽了几张纸擦干了脸走过去,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有人找……”说着,他自顾自地向前走了一小段路,脱离了密集的人群,他才压低着声音回头对着一路跟着他前进的宁缃缃说:“我本来是不该多问的,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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