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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太宰治一听他反应那么快说“我明白了”,立刻截断说道:“你不要明白。”
“……?”
“你先说说你明白什么了?”
“我想查零哥留在组织的目的,首先就不能顺他的心思,对他关心的人和事情都铁血无情,无动于衷,让他不能寄希望在我身上。这样他就不得不得开口跟我说,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试图劝动我的想法,不会继续缄默其口,当谜语人。”
羽久难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就是这样的。他说如果相信他,就需要为他除掉琴酒,可一句解释也没有,过程全靠我猜。一次这样的话也就算了,我估计真做了的话,每次他都会用这种话搪塞我。”
太宰治忍不住斜眼看他一眼,这人绝对是属于过分解读,又不愿意吭声的类型。但他这么想也不算是错。只是羽久就算这么说,太宰治觉得他得到解释,也不会去做降谷零说的那些事情。
太宰治觉得羽久总是一副「我什么都能做,只要自己下定决心就可以做到」的模样,但他总是会绕着弯,想办法去解决问题,想要避开自己手染鲜血的事情。他这人就是注定没办法见死不救,连他这个求死的人,还要不断地想方设法拖着他。只不过羽久自己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这一点叫人心烦又讨厌。
太宰治对这个也不愿意点明,思来想去,羽久想救的人也已经救出来了,从营救事情开始铺局,要查降谷零的真心。但是这方法最简单的不外乎是背刺他,让他孤立无援,走投无路,自然会让他吐露真言。不过,羽久不会用那么激烈的方法。
太宰治正走神,见羽久又歪着头看着他,便把他凑近的头推开,说道:“你看我做什么?”
“你总是想很多的样子。”
“你真的是有脸在说我。”
“我虽然想很多,但是我没有把不开心的事情放在心上。”
太宰治被羽久的话堵住了:“那倒也是。”
说完之后,太宰治觉得没什么话好说了,便停止谈话。于是两人一个继续维持着钓鱼的动作,另一个则是端坐着看对方钓鱼线在风中吹出半月形的弧度。过了好一会儿,天上飘下了白雪,雪花绕着钓线飞动。羽久正看得入神,脑袋上就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外套。
太宰治继续一动不动地说道:“我暂时不想回去,你先等等我。我还在钓鱼。”
羽久见钓线虚浮,底下应该连钓饵都没有,不知道太宰治到底想要钓什么鱼,便顺势说道:“我也想看,你慢慢钓。”
“你真是怪人。”
羽久习惯太宰总是埋汰他了,反问他道:“话说,你冷不冷?”
“我有围巾了。”
太宰刚说完,羽久就把另一边的外套罩在他头上。太宰治的头跟着一矮,转头看向羽久,羽久顺势说道:“你想到吃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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