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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二十分,“赖床”的陶抒苒被陶母叫醒,她苦着脸爬起来,反复揉着眼睛,心里对自己一顿痛骂。
五点四十分,陶抒苒在陶母的监督下把面汤喝得一滴不剩才终于得以解脱。
五点四十五分,陶抒苒游魂一般走到了玄关处换鞋,神智才清醒一些,边系鞋带边和陶母点菜:“妈,我要两盒酸奶。”
昨天午休时候发现包里被塞了盒酸奶,当时想着就给姜寒栖一盒,算是感谢她的笔记本,但班上有其他人,姜寒栖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纠结了一个午休也没有鼓起勇气过去。
所以今天给她补上吧。
陶抒苒这般想着,捧着两盒酸奶就出了门。
她现在住着的房子是几十年前区教育局分配给陶母的,一直没挪过窝,再加上高中择校的时候,完全是冲着排名考去的五中,因而陶抒苒家到学校要走二十分钟的路程,拐过两个十字路口。
路上刚走一半,陶抒苒突然就瞥见了前方的身影,长发披肩,穿着五中的冬季校服。
五中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女生发型的样式,但被班主任建议过后,往往都会选择更加清爽有学生气的发型。就像陶抒苒,上学时永远扎着一头马尾辫,刘海一长到眼睛就会被修掉。
陶抒苒的概念里,其他班上确实有很多遵从个性、不愿被束缚的学生,但示范班里敢留披肩长发的,只有姜寒栖一个了。班主任在入学时强调过一次,被她轻描淡写一句“麻烦”就带过去了。
姜寒栖的“怕麻烦”,陶抒苒是知道的。
物理科代表也算是小半个班干部吧,时不时也会听老师同学们说起这个过于以自我为中心的学生,大概在她心中,所有人都是麻烦,上学只是懒得去自己找一条升学之路吧。
陶抒苒比对了一下身形,估算了一下半路能喊住对方的可能性大小。
“姜、姜寒栖!”陶抒苒一路小跑上前。
姜寒栖听见声音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她,只是淡淡回了一声“早”,话语里听不出半点意外之情。
大概是连着两天,梦里的人都太过温柔,给了她不少错觉,尽管对方眉目不动,面无表情,陶抒苒依旧从容不迫。
她的手指在光滑的酸奶盖上划了个圈,攒足了勇气,往前走了半步,她扬起了笑容,眼睛弯弯,弯成了小月牙。
“喏,请你喝酸奶。”陶抒苒递了一杯出去。
姜寒栖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陶抒苒,没有说话。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在陶抒苒看来就是尴尬的僵持,正当她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想收回手的时候,姜寒栖已经思考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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