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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姜寒栖讲完题目就把陶抒苒今天新开封的卷子翻了一遍,把后续卷子里,对于初学者而言难度较大的题目按照难度层次标上了记号。
陶抒苒坐在一旁,做着自己买的英语阅读,人文社科类的主题对她来说难度还是稍大的,陌生却带着重要含义的词汇散落在文章里,让她一遍看完还不知全貌,她撇撇嘴从卷子里抬起头来,却看到姜寒栖微微皱起的眉头不曾放下。
“怎么啦,是不是这套卷子没买好,那就不做了。”陶抒苒伸过脑袋去看。
姜寒栖却只是摇头:“题目选得还不错,就是整体难度都偏高了。”
“是啊,所以我做的时候好吃力。”陶抒苒深深叹了口气,她觉得姜寒栖只是在含蓄地表达她的能力不足。
没想到,听了这话的姜寒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又摇了摇头,把勾好的模拟卷交还到了陶抒苒手中,淡淡开口:“你先按照自己的想法练着,没勾的题目是基础题,打勾的是稍有难度的拔高题,做起来吃力的话就反复做两遍吃透它,画圈的是目前来说过难的题目,并不是你能力不行,而是还没学到,期末也不会考。”
“可是你寒假里已经把这章全部讲完了欸。”陶抒苒一脸茫然。
姜寒栖摇头,她面色严肃却长睫轻扇,一副对自己的工作感到十分不满的样子,开口便是自责的话语。
“是我的问题,我一开始只是想按照老师的教学节奏来,没有考虑到深入学习。”她右手放在桌面上,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我回去重新整理一下,这两个月先对标期末考,暑假里我们把高一的所有知识点对标高考和保送考都做一遍专项研习,苒苒很聪明,肯定没问题。”
“保、保送考。”后半句的鼓励完全没有起到作用,陶抒苒一听到关键词就开始感觉呼吸困难。
五中所有的学生一直都知道,虽然学校每天都在喊着高考怎么怎么重要,但按照五中高三生30%的留存率来说,绝大部分学生的命运,早在高三寒假就被决定了,尤其是对于要冲击申大和申交的实验班学生来说。
潜伏许久的焦虑感再度袭了上来,陶抒苒情绪低落了起来,变得沉默而被动,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送走了姜寒栖,刷完了一份英语阅读又做了一套化学大题,都没有消散。
而当一家三口坐上餐桌吃晚饭时,刚刚得知病假安排的陶母大发雷霆,在这份压力上又添了一把火。
“你今天早上不是跟我说你没事吗,难道感冒还能严重到上不了学?”陶母在批评人的时候总是很难从工作状态中出来,她放下碗筷,坐直了身子,就像是在训斥文件写不好的下属。
“又不是我的问题,我也想上课啊,老师说我一直咳嗽容易传染,还影响同学听课。”陶抒苒扒了一口饭,膈得嗓子有些疼。
“我听着你咳得也不严重啊,你上课能咳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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