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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懂司清涟在想什么,事先备好热水袋就罢了,为何还帮夏宁乐带这个麻烦,她们之间彼此交换着眼神,纷纷从中读出夏宁乐的特殊性。
夏宁乐心里暖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热水袋捂着小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她见司清涟有模有样学着去哄哭泣的婴儿,却怎么也哄不好,连那清冷的眉宇都化成了一片愁容。
“这小鬼真能哭!”司清涟抿唇。
“她是饿了,吃饱了就不哭了。”
司清涟一听,道:“春儿,还不去熬米浆。”她的声音隐约有点不耐烦,却只能忍着不顺。
春儿拿着仅有的米粉去熬米浆,在这期间,司清涟抱着宝宝来回踱步,看她绷紧的神色,夏宁乐丝毫不怀疑,若是四下无人,司清涟一定会把孩子丢掉。
米浆很快熬好,春儿把滚烫的米浆放在桌子上,司清涟舀了一点点米浆,稍微吹了吹就往婴儿嘴里送,夏宁乐惊呼一声:“殿下,你得先自己尝尝烫不烫才能给孩子吃。”
司清涟耐着性子尝了一下,感觉刚刚好,她道:“温的,可以吗?”
“自然不可,得凉的。”夏宁乐也懒得解释什么孩子味蕾嫩啊之类的,反正吃微凉的就行。
司清涟放下勺子,一个眼神杀到四季身上,她们便立马手拿勺子和扇子,迅速给米浆降温,待微凉后方才喂给婴儿吃,婴儿一吃完就睡,安静后几人全都松口气。
宋于航来送昨晚熬夜画好的鱼港地图,他的嗓门略大,喊了一声殿下,几人竟同一时间示意他安静,不要吵醒小鬼。
他便细着声说:“殿下,地图画好了。”他是工部侍郎,画这种地形图不在话下,上面的线条很规整,长长短短都表示着一条街道的长度。
昨晚从小东西身上得到海上只有一艘船的消息,司清涟就命宋于航连夜画下鱼港地图,好方便她计划着去港口的路线。
“对了,你们可有人会开船?”
大家都摇了摇头,何士坤是将,在边关杀过敌,自然不懂开大型商船,至于手底下的官兵都是陆地作战强,并不是水军,也都不会开船,更不会海上辨方位,宋于航是工部侍郎,又生活在此地,倒是懂些理论。
宋于航快哭了:“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开过船,我也不会啊!”
“这里只有你懂船的构造,先试试吧!”司清涟挥手,不容他拒绝,“你先回去睡会,行动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
“是。”宋于航苦着张脸离开了。
夏宁乐疲惫地躺回床上,她已经喝了两天的水,没有吃过东西,身体已经出现了虚弱,加之来了月事,雪上加霜。
司清涟见她那副惨兮兮的样子,也没了逗趣的心思,她挥了挥手屏退四季,道:“你的身体真是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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