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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阮肆这么说后,程汉南纵使有千言万语到最后也都化成了一句简单的叮嘱,其余的话程汉南再没法说出来了。
从医院出来上了出租车,阮肆报了合欢宸院的地址。
说实话,他的脑子还是很乱,好像从收到宋姚的短信开始,他的脑子就没有再正常的轨道上,一直是处于一种偏离轨道且非常凌乱的状态。
其实,付刻是Alpha这事儿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的,譬如付刻的家里没有放置任何Omega相关的抑制剂,譬如以前付刻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甜腻腻的气味不见了,再譬如付刻床单被褥上冷淡的雪香。
但凡阮肆多关注付刻一些,就能发现付刻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阮肆没有,甚至连正经的眼神都没有给过付刻几个。
合欢宸院21楼的房间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但阮肆推门进来的一瞬还是闻到了房间里遗留下来的青松积雪的味道。
干净而清冽,厚重而悠长。
阮肆浅浅的嗅了一口,脖子后侧腺体上的灼热感似乎减轻了一些,有清清爽爽的气息凝在腺体周围,过分的舒服了。
尽管打了抑制剂,但因为阮肆是刚刚变成Omega,并且阮肆的发热期不是自主发热期,而是诱使发热期,这一切都导致了一个结果。
阮肆的发热期症状很猛烈,抑制剂的效果非常的微乎其微。
尤其是在此刻,阮肆再次闻到了完全标记过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最初的舒适过后,阮肆的发热期症状更加加重了。
从房门口到主卧门口不过几步路的距离,阮肆走的手脚发软。
等阮肆推开主卧的房门,巧克力热可可的味道已经占据了半壁房间了。
尽管阮肆不想承认,但在推开主卧的门之前,他的内心最隐秘的地方的的确确在祈祷昨晚带着付刻信息素的床单被罩还在床上。
主卧门彻底打开的一霎,阮肆本就发软的腿完全失去了力气。
没有!
房间里的床单被罩换了,不再是阮肆记忆中的深蓝色了。
阮肆强撑着扑到床上,埋头在被褥里嗅了几口,发现上边除了洗衣液的味道再没有其他的味道了。
“啊……”
阮肆咬着牙,抖着手掰开了付刻床头柜的抽屉:“抑制剂!抑制剂!!”
付刻的床头柜和付刻这个人一样清爽到不行,除了一个牛皮笔记本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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