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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程科科强忍着的眼泪才落了下来,付刻变成了alpha,虽然他没有说,但程科科完全能想象其中的曲折和艰辛。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叫阮肆的人。
可直到现在,付刻还依然对那个人义无反顾。
程科科无话可说。
尽管冷静下来的时候,程科科也尝试过去理解付刻对阮肆的感情,但结果都是一样,程科科不能赞同这样不平等的感情。
不赞同归不赞同。程科科还是拨通了小江的电话,叮嘱小江去高铁站等着付刻,一定要把付刻平安的送回到合欢宸院。
阮肆从来不知道omega的发热期会这么难受。
以前和付刻在一起的时候,付刻发热期也曾经黏过他,央求过他抱,那时候阮肆总觉得付刻是在借机博存在感,但这会儿发热期的症状到了自己的身上,阮肆才发现这感觉像是被人穿成了串儿放在火炉上炙烤一样。
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化纤几乎要被烧成灰烬了。
但此刻,这种焚烧殆尽的灼热感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阮肆发现浴袍上的信息素渐渐没办法满足他的需求了。
刚裹上付刻浴袍的时候,阮肆能感觉到他的腺体释放巧克力热可可的速度减缓了一些,尽管可能不多,但确实是有所减缓了。
但现在,先前那种汹涌的释放感再次来临了。
阮肆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向了淋浴的水阀,思考着再冲一次凉水澡会不会好一点。
阮肆脑子里天人交战之际,房间的门上传来了“滴滴滴”的声音。
明明阮肆的脑子已经混成了一锅八宝粥了,但此刻那“滴滴滴”的声音却分外清晰的传递到了他的脑海里。
付刻回来了?
阮肆缓缓的挪过身体,抬了几次手,终于碰到了卫生间的门把手。
“我在……这里……”
阮肆张了张嘴,发干而紧绷的嗓子发出了类似气音的几个字:“在这里……”
后来,当时间又过了很久很久,阮肆回味起这一刻的心情时,才知道当时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是满满当当的怀了满心的希望和开心的。
程汉南进门的一霎就被满屋的巧克力热可可味道给熏眯了眼睛:“阮肆??”
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的程汉南心道不好,快步走到了主卧,打开了主卧的门,程汉南环视一周,终于注意到了打开了一条小缝的卫生间。
“阮肆?”
程汉南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因为害怕碰到阮肆的身体,程汉南推的很缓很慢。
看到裹着湿漉漉的浴袍神志不清的阮肆时,程汉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汲了一管抑制剂,程汉南飞快的找准地方给阮肆打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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