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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和助手迈步出了病房,很快两人的脚步声就和走廊上来去匆匆的脚步声混杂在了一起,无从分辨了。
阮肆的脸色却缓慢又缓慢的变白了,如同离开了人体的温度计一样。
那些阮肆企图忘却的东西雨后春笋一样再次萌芽了。
“你怎么了?”
听完老医生训导的程科科一进门就注意到了阮肆毫无血色的脸:“是液体有问题吗?”
阮肆陡然发现尽管程科科一直叫嚣着要揍阮肆,也总是看阮肆不顺眼,但程科科却从来没有真的对阮肆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情。
阮肆摇了摇头,而后闭上了眼睛。
阮肆挂完水和程科科离开医院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阮肆回到房间里,付刻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安稳踏实之外又有一份很显而易见的乖巧的温柔。
是真的在温柔的底蕴上生长而出的乖巧,和阮肆这种浪-荡子骨子里镌刻的印记都是不同的。
阮肆脱掉身上沾了雨水的脏衣服,缓慢的贴近了付刻的后背,而后伸手拥住了付刻温热的身体。
就这样吧。
阮肆想。
至少阮肆发热期需要信息素安抚的时候,付刻的信息素能解决阮肆所有的问题。
而付刻的发病期,阮肆也能陪着付刻一起平稳的渡过。
他们互相帮助,互相需要,这样一种不用掺杂复杂的感情关系好像也挺不错的。
这样想着,阮肆抱住付刻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付刻是被热醒的,睡梦中仿佛走了一趟火焰山一样。
大汗淋漓的醒来以后,付刻率先注意到了搭在他腰上的一截秀气的小臂,以及小臂下方那点略微凸起却异常清隽的腕骨。
“阮肆?”
阮肆没应付刻,只是更加亲密的贴到了付刻的背上,下巴磕在付刻的肩胛骨上,过分灼热的鼻息一下一下的打在付刻的腺体周围。
本来就是被热醒的付刻这下更热了。
付刻睁着疲乏的眼睛,盯着酒店的窗帘,慢腾腾的眨了一下眼睛,干巴巴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脑子里机械的跳出两个闪光大字。
好热。
而丝毫没有感觉到热的阮某人乐滋滋的睡的深沉,且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阮肆第二天是被震耳欲聋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啊!!!”
阮肆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大声的喊了一句。
听到声音,正在外间办公的付刻迈步走了进来,然后从阮肆的枕头下边摸出了阮肆的手机。
来电人显示的是一袋干脆面。
付刻偏了一下头,对阮肆说:“我帮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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