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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对阮肆的想法和意见表示了赞同及赞扬,同时又提问了几个细节的问题,阮肆全部回答完以后,主任对着阮肆点了点头,阮肆那一颗始终紧绷的心直到这个时候才算是平缓的放进了肚子里。
一场会诊回忆一直从下午开到了深夜,参与会议的每一个人都精疲力尽了,但具体的治疗方案却没能在当天就顺利的确定下来。
和一众主任医师告别以后,阮肆一手揉着发酸的脖子,一手从兜里拿了程汉南的车钥匙开了驾驶位的门上了车,驶出了仁康医院。
锦绣花园这个小区阮肆曾经路过几次,不同于合欢宸院那种一看就冷冰冰的高档感和孤独的单身感,锦绣花园从外边就和它的名字一样是一个适合阖家欢乐的温暖的家。
阮肆把车听到路边的停车位上,拿着程科科给的门禁卡,顺利的进到了小区里边,并且很快就找到了程科科口中的29栋。
刷开单元门的门禁,电梯摁下29楼后,阮肆闭着眼睛歪着头轻轻的靠到了电梯壁上。
六年前的那场婚礼,付刻花费了多少心思,要说阮肆一点也不知道那是纯粹是扯淡,但要说当时阮肆多感动,那也是扯淡。
由于受家庭和周围人大概率不幸婚姻的影响,阮肆这人打小对婚姻这种东西就没有什么过分的期待,也从来没觉得领了结婚证就能保证什么神奇的忠贞度,因此当时付刻全心全意的筹备婚礼的时候,阮肆是觉得有点可笑的。
阮肆不是没想过直接和付刻说不办的,但每次阮肆刚想张嘴,付刻就总是岔开话题,岔的多了,阮肆也就懒得再多说,随付刻去了。
阮肆知道付刻准备了婚房,但阮肆从来没去看过。
当时的阮肆对婚房完全不感兴趣,并且当时的阮肆很笃定,他这辈子都不会对和付刻的婚房产生兴趣,但现在,阮肆踏进了那个他笃定不会感兴趣的地方。
尽管前后隔了六年的时间,但阮肆还是来了。
进门是一个实木玄关加鞋柜,玄关镂空的木料上粘贴这一个大大的软布囍字,哪怕东西已经空空的放置了六年,但囍字的颜色和布料依旧和新的一样,丝毫看不出风化的迹象,可见当时选字的付刻花费了多少的心血。
阮肆闭了一下眼睛,没多做停留,直接绕过了玄关,进到了房间的客厅里,然后阮肆看见了散落了满客厅的大大小小干瘪的气球,还有客厅墙上,沙发上,茶几上随处可见的囍字,以及靠近阳台那边一排七零八落的花篮。
花篮上的花朵早已经凋谢成了灰尘,但花篮上的装饰品都还在,最让阮肆的心脏感觉到剧痛的是花篮上的红色绒质挂条。
第一个花篮挂条上写的是‘祝阮肆先生付刻先生新婚快乐!’
第二个花篮挂条上写的是‘祝阮肆先生付刻先生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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