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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刻瞟了阮肆一眼,打开了右转向灯,并拢车道后,付刻踩下刹车,车子平稳的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
阮肆在车子停稳的一瞬间,手指就扣在了车门把手上。
但付刻比阮肆的速度更快。
阮肆拉到门把手的前一秒,车门就锁上了。
“我们聊聊。”
付刻解开安全带,胳膊放在方向盘上,整个人朝着阮肆倾过了身:“这几天,你很奇怪,你知道吗?”
“呵……”
阮肆把副驾驶的座椅放平了一些,自己平躺到了上边,一副懒洋洋的闲适表情:“付刻,我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表现奇怪有什么可稀奇的??”
“还是说,几年不见,拉赫你付刻把我当正常人看待了,拜托,你不要抱太高的期望好吗,我就是一个烂人啊!!”
付刻深深的凝望着阮肆,没接阮肆的话茬,而是继续了他自己要说的话。
“你和宋姚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付刻的话,阮肆的眼珠艰涩的动了一下,眼眶在一瞬间再次感觉有点酸。
那个写着“希望付刻永远喜欢阮肆”的花篮再次跳到了阮肆的眼前,凄婉又嚣张。
“没有。”
阮肆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吃够了回头草,想换一个口味了。”
闻言,付刻顿了一下,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两下说:“我也算是你的回头草啊。”
阮肆睁开眼睛盯着付刻的侧脸,然后听见付刻说:“虽然六年前你没在意,但我们确实在一起了呀,还差点就结婚,我是比宋姚那个没名没分的更严格的准前任。”
付刻的神色里并没有多少哀伤和难过,更多的是一只认清现实后的理智和冷静。
阮肆看着付刻平静缓慢的叙述完事实,然后发现刚在KTV里用冰雪碧压制下的胸口的灼热感,再次升腾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一阵紧过一阵的窒息感。
仿佛有人突然把阮肆丢到了深深的泥土中一样。
压力又窒息。
“付刻,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阮肆皱着眉头看着付刻线条紧绷的侧脸:“你-他-妈算哪门子的回头草啊?六年前老子他妈的吃过你一次吗??”
六年前,还是alpha的阮肆的确没有完整的吃到过还是omega的付刻,但有一次阮肆也的确差点把付刻给吃干抹净。
那时也是深秋时节,付刻的生日还快要到了。
付刻家里很传统,每年付刻的生日付刻的父母都会邀请亲朋好友到付刻家里聚一聚,没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没有关系疏远的人,算是半传统意义上的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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