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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理直气壮。
付刻笑着拉起了阮肆的手,而后面向奶奶说:“你要想回味,过几天我家里给你弄个花店。”
“切。”
阮肆仿佛没注意到手被付刻攥到手心里一样:“就你合欢宸院那个样板间,给我弄花店,弄完了你不得哭死??”
付刻貌似赞同的点了点头,意有所指的回答:“我其实不太喜欢哭。”
有些事就是灵光一闪的一瞬间,譬如此刻,阮肆直接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上,然后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
偏偏现在的付刻还不是六年前的付刻了,钮祜禄.付刻看着阮肆红的快要滴血的脸颊,认真的问:“你最近怎么开始爱脸红了?”
阮肆撒开付刻的手,气鼓鼓的说:“我肾火旺,容易上脸。”
付刻:“……”
“你和奶奶聊一会儿吧,我去那边转转。”
阮肆随便指了一个方向,就快步离开了付刻奶奶的墓地。
阮肆走后,付刻才在奶奶的墓碑前盘腿坐了下去,眼睛盯着墓碑前的白玫瑰,笑了笑说:“他包的其实还不错,对吧?”
当然没人能回答付刻的话。
“我知道他不符合你说的一辈子,也许是巧合吧,我想来看你,他恰好在我身边,就一块带来了,你不总说缘分缘分嘛,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我可能还是要离开荣达了。”
付刻低下头,看着脚边的贴着砖缝生长的绿色小草,绿绿的叶子虽然小,但却尽力的伸展着,生长着。
付刻忽然想起了五岁时秦芳的话。
“付刻,你作为我秦芳的儿子,只能成为供人敬仰的大树,决不能成为籍籍无名的小草。”
那如果我无法成为大树呢?
这是五岁的付刻心中的疑问,但当时的付刻并不敢忤逆秦芳的意思,也不敢问出心中的疑问。
直到六年前,付刻因为阮肆的离开颓废不已到几乎要放弃生命的地步时,曾经把他当做骄傲的父母果断又决绝的放弃了对付刻的拯救,那时候付刻就明白,小草对付戎和秦放歌来说是毫无意义甚至是耻辱的存在,如果付刻真的变成了小草,付戎和秦芳会毫不犹豫的割开这个耻辱的印记。
付刻对着脚边的小草看了好半天,却一句话没再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边的乌云向着付刻所在的这一片天空聚拢过来,墓园深处刮起一阵又一阵强烈嘶鸣的风,付刻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叶子,对着墓碑上的老太太可爱的笑了一下。
“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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