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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开门窗通风,原本在院子的石凳下乘凉的小黑狼崽,嗖的一下跑进了屋里,叫都不叫出来。
现在不仅是房间,连院子里都是药膏的味。
屋里最里边的穆奶奶也闻到了,在房间里大声说:“弟弟,你是不是把药膏都打翻了?”
“没有。没事,什么事也没有,阿奶你早点睡吧。”
穆奶奶:“......”要不是闪了腰,站起来有些困难,她一定会走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今晚能清新点地睡觉,方敬承打了一盆水回去擦身体,把身上的药膏擦掉。贴身的衣服也沾了不少的药膏,今晚怕是不能再穿着睡觉了,其他衣服也还没干。
一句话,没衣服穿了。
穆禾回房把掏空了的药瓶拿出来放在院子的角落,回到房间,见方敬承打着赤膊,目光懵懵地看着自己:“怎么不穿衣服?”
房间里的药味散得差不多了,穆禾走过去关上窗户。
方敬承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抬头说道:“我没里衣穿了。”
穆禾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打了个哈欠往床边走:“没有就没有,睡觉。”直接往床上去。
身体一躺,脑袋一靠上枕头,穆禾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缓缓入眠。
方敬承赤着上身走到床边,看着穆禾已然沉醉梦乡之中,遂小心翼翼地掀起一侧棉被躺进被窝里。他想了想,最后侧着身把穆禾捞到怀里抱着。穆禾虽然瘦,但是身体很软和,抱着很舒服。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天然的清淡的香气,说不上是什么种类,但就是好闻。
睡梦中,穆禾翻了个身,脸贴着方敬承的胸膛继续睡。
方敬承把人抱得更紧了。
翌日清晨,方敬承自睡梦中醒来,感受到怀里的空无一物,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那么大一个的夫郎不见了。
要知道,穆禾睡觉从来没有早起这个概念,自然醒是常规操作。哪次不是方敬承先起的床,然后伺候穆禾刷牙洗脸梳头发的。
“夫郎。”
“穆禾。”
他试探着喊。
没人回答。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这么早,他能跑去哪里?
不过没关系,吃饭的时候,他总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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