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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再一次被覆盖,方承觉得自己的嘴唇可能要肿成热狗肠了。
近两个小时的电影终于结束,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影院,一人精疲力尽一人神采奕奕。贺桤回头想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却被方承敏捷的一躲:“离我远点!”
贺桤很无辜:“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方承脸红脖子粗,扔下他快步离开。
两人取了眼镜,原路返回,从地铁站出来,天色已然傍晚。地铁站离他们的小屋还有一段距离,方承本想打车,却被贺桤制止:“走路吧。”
橙红的色夕阳落在少年肩头,他们缓步前行,期待着未来可以永远这么安静祥和下去。
*
贺桤的占有欲比方承想象中更严重。
这次开学,他再也不敢跟其他同学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平日里的交流也都保持着至少五十公分的安全距离。
这种情况下,他本以为贺桤就算不能像摊牌前掩饰的那样好,但两人之间的勾肩搭背也能在“好哥们”名号的掩护下解释得通。
可谁知贺桤完全不按剧本走。
也许是那次敞开心扉的自我剖析将他的自控力破开个口子,就连有时方承跟老师多说了几句话,他都会眉眼间都会染上几分厌烦。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吃醋了,方承甚至觉得这可能是种病。
但奥赛初试在即,他只能一切先顺着待考的祖宗来。
假期中,学校帮忙请了两个以前有过竞赛经验的学长来帮忙上课,所有参加初试的考生,这段时间的晚自习都可以不上,到一层的两个空教室参加统一的临时抱佛脚。
贺桤之前参不参加无所谓,因为之前的老师肚子里也没什么货,但这次的训练肯定是要跟着上的,毕竟这两个学长都是当年得过奖保送的大佬。
于是晚自习就变成了方承一整天内唯一能“放风”的时间,毕竟就算他爱贺桤爱得死去活来,但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大半都密不透风得在他的监控下,多多少少会有些喘不过气。
得把他着臭毛病改改。
就等他比完赛后!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方承揉了揉坐了一天有些酸痛的腰,起身到后边活动活动。
王思佳倒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看他,“《落羽》是不是要完结了?”
方承边做着转体运动边答:“反正我存稿已经画完大结局了,更新的话可能还得俩月吧。”
“两个月,八话。”她两眼冒光:“有番外吗?”
“你们想看什么样的番外?”方承确实想过画些番外,但没想好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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