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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他才将其放置于香炉旁,他面色痛苦地按住伤口,还不住的开口安慰自己:“等小溪再给我生个儿子就好了,有儿子就好了。”那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一阵尖锐的笑声。
他缓过劲来又仔细地看了一圈室内,重新锁好了门离开。
门刚落上阮自就跳上桌,伸头一看,那金碗中的血液竟然凭空蒸发了似的,碗底却丝毫痕迹未留。
试了试重量,将碗背起来,阮自临出去前还回了头,仿佛是要透过最顶上那尊牌位和金蟾对视上一眼。
9 我们都是小青蛙
洛元洲在角落蹲着,姚老爷进去后他就坐立难安。
被毒蛇环伺险些丧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让他不得不时刻紧盯着周边的草丛,以防突然从哪儿又出来什么东西要了他的小命。
另一方他知道阮自是很厉害,但再怎么厉害架不住现在他是一只青蛙啊。
他战战兢兢地生怕阮自被姚老爷发现抓去做香辣蛙。
“好了吗!”总算看见阮自出现在窗台,洛元洲兴奋的开口。
“嗯。”话音刚落阮自就从凌空跃下,直到落地洛元洲才注意到他背后的那只金碗。
“这是什么?”洛元洲开口话里满是调侃,也不知道阮自从哪儿找到的绳子,这碗被他交缠着绑在背上,这模样活脱就是旅行青蛙中那只要离家出走的蛙。
“回去再说。”阮自没有察觉对方的想法,而是想着天色已晚,他们还要回去池塘拿荷叶。
“好。”
回到岸边的时候天刚刚擦黑,阮自放下身上的金碗,快速对洛元洲解释起刚才在祠堂看见的事。
“所以他以这只碗为媒介跟金蟾达成了什么交易?”洛元洲言简意赅得出结论。
“嗯。”
“那先留着,等会儿说不定有用。”洛元洲转了一圈手上的金碗,却没看出什么名堂,再怎么看这也就是一只普通的小碗。
“另外他想要个儿子其实是想做血库,而不是因为重男轻女?”洛元洲琢磨出姚老爷话里的细节。
“对。”
洛元洲此刻侃侃而谈的样子,让阮自像个引导幼儿牙牙学语的长辈,脸上露出欣慰的满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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