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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这便是十年过去了。
晋炀叹息一声,想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要违背承诺。
再去人间走一遭又如何?
这次,他提前探查了司镜大概所在的地方,一落地就到了京城。
不止如此,他又又被人看到了。
看着几步外已然愣住的两人,晋炀无语:“……”这么倒霉的吗?
“……你你你,你是人还是鬼?!”仆从装扮的那位神情像是见了会,哆哆嗦嗦地反问。
晋炀:“我我我,我是鬼呀。”
仆从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好无趣。
不过还有一位没倒下。
晋炀看过去,竟在青年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惊喜?
惊喜啥?
还不等他发问,青年突然朝他跑了几步,“你终于来找我了!”
晋炀借着月色,定睛一看,这不是长大了的小尾巴嘛。
长大了小尾巴和他差不多一般高,脊背挺的笔直,神色冷峻,瞧着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使他现在一脸惊喜都没能将这种气势削弱多少。
还挺巧,两次都落在了他的面前。
“说好了来找你,我这不就来了?”
司镜像是许久没笑过了,虽然很高兴,但嘴角扯出的弧度很僵。
晋炀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劫’字一事,肯定不会太容易。
司镜命人准备了一间屋子给晋炀,且没着急走,动了动唇,像是有话要说。
☆.昭炀之镜(9)
晋炀先开口询问:“怎么了?”
司镜犹豫一下,竟说:“我想问,你的名讳。”
晋炀一愣,好像是的,之前短暂的几个月的相处,自己确实不曾告知姓名。
“玄昭,”晋炀说:“我叫玄昭。”
“玄昭…”司镜低声念了一遍,又道:“那我现在该如何称呼你,我们现在看着都一般大了,我总不能还叫你……吧。”
晋炀笑了:“叫我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呀。”
司镜:“……”
司镜不理会这句话,转而征求道:“我可以叫你阿昭吗?”
晋炀不在意这些,反正都不是自己名字,“随便吧。”
屋内烛火燃着,晋炀无意间看到他脸上的倦意,便提议:“你先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明日我们再说。”
司镜乖乖点头,这时才有了一丝晋炀熟悉的样子。
目送他出去,晋炀随意往床上一躺,闭眼散去最后一点醉意。
再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
伸个懒腰推门出去,立马有仆从迎上来,“公子,洗漱的水已经备好了。”
晋炀心说,他一个净身术就搞定了,还用这些?
“拿进屋吧。”
“是。”
明面上洗漱了一番,还没打算做什么,司镜便找来了。
他体贴地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屏退了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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